(陈小月)通冥师全集阅读_《通冥师》最新章节阅读

小说《通冥师》,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陈小月,文章原创作者为“土逗泥”,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陈小月是被奶奶从两边捡到的,本以为从此可以相依为命相伴到老。奈何命运多舛,对她好的人总是留不住。记事开始陈小月发现了自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这些东西总是纠缠着她,被迫成为了通冥师,刚开始是个半吊子,后来逐渐发展做大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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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通冥师 类型:悬疑 作者:土逗泥 角色:陈小月 看悬疑文,千万不要错过“土逗泥”的《通冥师》。概述为:“咣咣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踹门的声音。陈小月和王贵云在睡梦中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吓醒。“王贵云,把门打开!”“赶紧的。”“王贵云!”“咣”外面踹门的声音连续不断,王贵云没有去开门,只看了一眼同样被吓醒的宝贝孙女,轻轻的掀开孙女的被子,将人拉进了自己的被窝,然后紧紧搂住了被吓的有点懵的陈小月。“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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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踹门的声音。

陈小月和王贵云在睡梦中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吓醒。

“王贵云,把门打开!”

“赶紧的。”

“王贵云!”

“咣”

外面踹门的声音连续不断,王贵云没有去开门,只看了一眼同样被吓醒的宝贝孙女,轻轻的掀开孙女的被子,将人拉进了自己的被窝,然后紧紧搂住了被吓的有点懵的陈小月。

“嘘!大孙儿,别怕!死老头子,烂酒鬼,八成是赌钱赌输了又跑到这来作咱们来了。咱们就装睡着了,不嘞他,过一会就给他冻家去了。”王贵云抱着陈小月轻轻拍了拍后背小声说。

陈小月微微点了点头,小心的钻进了被窝儿,把脑袋埋进了奶奶的怀里,用两只手堵住了耳朵,尽量隔绝外面的声音。

陈广权踢了没一会,见屋里的人没出声儿,心里知道屋里头肯定在装睡。这么大声没有不醒的道理!可今儿夜里实在是太冷了,一直这么踹下去怕是没等到门打开自己就要冻僵了。声儿太大再吵醒了左邻右舍的,明儿个村子里传开了,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便只得悻悻然的回家了。

王贵云听见外面没了动静,知道死老头子挨不住冻,伸手将陈小月蒙在头上的被子掀开小声道:“快出来吧,那死老头子走了。”

她抬手摩挲着陈小月毛茸茸的脑袋说:“哎呦妈呀,瞧给我家宝贝大孙儿吓的,摸摸毛,吓不着,摸摸嘴儿,吓一会儿。”

“死老头子,看奶奶明天指定打断他的腿!”王贵云气愤道。

陈小月刚刚被吓得直冒冷汗,听奶奶这样安慰方才有些好转。强迫着自己把眼睛闭上,谁知竟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王贵云却是个心宽的,从前和老头子过日子的时候,这样的场面几乎天天上演,早已见怪不惊了。看见孙女把眼睛闭上了,心想着孙女应当是不害怕了。自己也跟着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从嘴里传出了一阵阵响亮的呼噜声。

陈小月大多数夜里都比奶奶睡得晚,一方面是由于她总是一到夜里大脑里的神经就开始兴奋,脑海里总是像放电影似的,不停的加载些近日发生的或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令自己尴尬难堪的事儿。甚至有时还是带着恐怖惊悚的画面,实在是入睡困难。再者就是每日都要听着奶奶这颇有节奏感的呼噜声,吵的她非得到困得急了才能睡着。

此时她又缓缓的睁开了刚闭上的眼睛,怕把奶奶吵醒,身体始终呆在奶奶怀里,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不敢翻身。

脑袋里正同往日一样不停的穿插着宋愉一家人白日离开的片段。

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一个虚实不清的人影!陈小月害怕是自己刚睁眼睛有些重影看错了,忙又闭上了眼睛缓了缓,再慢慢睁开,悚然一惊!

这回她终于看清了,刚刚看不太清的人影是一个男人的样子。此刻陈小月全身都僵在了奶奶的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眼睛睁着还能装睡吗?要不他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他是个瞎子他看不见!”

陈小月心里想了一万条路,每条路都是死路。

男人看着陈小月逐渐睁大的眼睛,脸上仿佛闪过了一丝疑惑,也把眼睛睁大了盯着陈小月笑了笑。

陈小月瞧着男人突然对着自己露出的诡异笑容吓的寒毛直竖。只见这男人睁大了眼睛,嘴唇大张着牙齿有些外突,笑起来脸皱成一团,面相只能用尖嘴猴腮、獐头鼠目来形容,丑陋中夹杂着些许猥琐。

男人见陈小月一脸惊恐,忙敛了敛笑容,用只有陈小月能听见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认识我啊?我是你舅爷!”

陈小月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点了点头。心想着“不如给自己一巴掌拍晕过去算了。”

“小姑娘,你家外屋地墙上相框里摆着的舅爷,你不认识啊?”

又突然意兴索然道:“算了,不逗你了,我是个成了精的刀灵,得活人以鲜血滋养了很多年了,到今年才可幻化成人形,是你舅爷,也就是你奶奶的哥哥,生前赶集的时候买回来的。姑且他算我第一个主人吧,所以我就幻化成了他的样子。”

陈小月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该笑一下还是该点点头?思考片刻嘴角抽搐着微微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做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纳闷着“刀也能成精?哎你成精就成精你大半夜的跑来炕上坐着吓唬我干啥?你要变化就变化你变化成这么丑的脸干啥呀?”

“啊呸呸呸,不对,那是我奶奶的哥哥,啊不对,我舅爷的脸,舅爷对不起!对不起舅爷!”

刀灵仿佛很无奈,缓慢的一字一顿的强调:“我能听见你心里想啥!”

“刀自然轻易不会成精,成了精的都是刀龄上千年的老刀,得遇真心人鲜血滋养,方可有灵。”

“哈?你听得见?”

“那啥叫真心人?鲜血滋养又是啥意思?还有你说你——你 是 上 千 年 的 刀?”陈小月心里问道。

刀灵又无奈的叹了一声摊手道:“真心人就是真心使用我的人,你奶奶便是如此之人。

“我感觉到了她应当是第一次使用刀,手法非常生疏,没等剁几下菜就把手划出了血。那一年里隔三差五的我可以得到你奶奶的血滋养刀身。后来她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我得到的血也少了。我虽有灵却没有法力,不能与凡人通,不能化凡人形也不能随心所动。”

“直到今年,我又得到了滋养终于修成了灵力!但刀身不离我便只得追随刀身,不得走出这房子。”

说完他又突然激动道:“你这个小丫头,我不像千年的刀吗?若非是修行千年的刀,就算得遇真心人也是不得成精的!但我存活于世太久了,具体时间我真真是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在这世上很久很久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就只是有点好奇。”陈小月内心连忙道。

刀灵也只是随口开了个小玩笑,并未真的动气,它既沾了这陈小月奶奶的血,便和血的主人心意相通,奶奶真心宠爱这小丫头,自己也是真心待她!

只见他把手放在嘴上,张大了口突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夜已深,你怎么还不睡觉?我今日是听见有不速之客,方才显灵,如今已灵力耗尽,该回刀身里休息了。”

说着便化作一缕青烟悠悠飘散了。

陈小月像被这刀灵的哈欠传染了困意似的,也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缓缓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王贵云披着棉袄坐起身拉开了窗帘,窗户上结了一层厚重的霜,她用手指甲狠狠刮下来一小块儿,透过这块小透视镜似的窗户望去,整个院子里都铺满厚厚的雪。她连忙穿上了衣服下了地,划开了门叉棍,随便踩进了一双棉鞋还没提上脚后跟便出了门,踏着厚重且绵软的雪去下屋搬了些柴火。回来抖了抖鞋壳子里不小心窜进去的雪,便连忙将灶坑生了把火,把屋子烧的暖烘烘的。又将饭菜做好热在大铁锅里,带着绑在头上的围巾子出门去扫雪了。

陈小月是被一阵叫骂声吵醒的。她揉了揉眼睛,拿着奶奶给铺在炕头里热乎乎的棉袄坐起了身。将暖烘烘的棉袄披在身上,还来不及想着昨晚刀灵的事,便听见了奶奶的骂声。

透过王贵云早上扣去了一层雪霜的玻璃窗户循声望去,只见是昨天夜里在门外踹门的喝的酩酊大醉的酒鬼爷爷,他又来完成一年一度的作妖儿了。

自从奶奶和这个死老头离婚,他是每年来家里作奶奶一次,今年也不例外,要不是像昨晚那样半夜来吓人的话,陈小月早就已经习惯了。

无非就是又赌钱赌输了,欠了债,手里又没有钱了。

农村的老人过了六十岁,腿脚也不那么便利了,都会把自己家里的财政大权全部交到儿子儿媳那边,然后指望着儿子儿媳妇给自己养老。自己仅有的那几亩地也给儿子种了,由于自己总是改不掉那嗜赌的毛病,手头里连一点存款也没存下,只要有点余钱,不吃不喝也要去赌场。儿子儿媳妇本来也是两个不那么孝心的,看见老头子这样嗜赌如命,早已磨没了对父亲仅存的半点孝心和尊敬。到了年底自己挣钱挣的多了,收成好了,开心了就给老头子分几张,不开心了就一分没有。

就有一年收成好,老头子帮干活干的多了,两口子就多给了两百块,给老头子乐的逢人便吹嘘一次,自己儿子儿媳妇多么多么孝敬,自己多么多么享福。村里人谁心里都明白,却也没人戳穿他。

赌徒大多数都一样,但凡沾上了赌就是一辈子,一辈子也戒不掉,就算是老眼昏花了看不清了也还是要去赌,哪怕剩下一口气了,死也要死在赌场里。每年过年农民都没什么活了,就又可以去赌了,十赌九输。输了就找人借钱再赌,欠债了,就立马想到自己的前妻,必然要来王贵云家里坐一坐,讹上点钱才罢。

有时候被陈广权作的紧了,怕吓到陈小月,王贵云也无法,只得拿出点钱把人打发走。

今年这老头子张口就要三百,不给三百不罢休!对于乡下人来说,三百块是陈小月上学一年的饭钱。王贵云听着他狮子大开口,火气噌的一下子窜到了天灵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两个人的对骂声吵到了在屋里炕上熟睡的陈小月。她性格一贯是胆小如鼠,窥见外面是如此情况,并不敢出门,只得偷偷的在奶奶用指甲扣出来的小窗口那观望着战况。

陈广权见王贵云油盐不进,激动着对自己叫骂。作为男人是绝对不能容忍一个老娘们这么骂自己。他气的直喘,转过身径直的朝屋里走去,伸出手掀开锅盖把锅里热的饭菜端出来猛的摔在地上!菜汤混合着米饭洒的满地都是。

王贵云猛的窜到了屋里,胡乱的抓起地上混合着菜汤的饭一把扬在了陈广权的脸上。陈广权被这一把脏饭糊的差点透不过气,连忙用手朝脸上抹了两把,气到全身抽搐。

陈广权此刻着魔了一样的窜进了里屋,一把抓起陈小月的头发,右手指着王贵云的鼻子呵道:“这野种的户口还是我们陈家的,今天我就将这死孩崽子带走,卖给南方的人贩子!卖个高价!再也用不着来跟你要钱了,我大老爷们还受你一个老娘们儿骂?”

陈小月被这一瞬间抓的头皮撕裂似的疼,两只手使劲的去扒陈广权爬满皱纹却紧紧地攥着她头发的那只手流着眼泪道:“死老头,快点松开手。”

王贵云见陈广权坚决不松手,忙去外屋地菜板子上抄起了一把菜刀,对着陈广权的方向就是一扔。

陈广权见菜刀飞了过来,忙松开了揪着陈小月头发的手向右边一闪,菜刀却像拐了一个小弯似的,直接切断了他的小拇指。

王贵云也惊住了,自己只是心疼宝贝孙女,虽然刚刚着了急,被迫抄起菜刀,但也只是想吓吓这死老头子,想让他赶紧松开手。明明自己还特意将菜刀飞偏了,怎么竟切到了他的小拇指呢。她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了,没伤过人、见过血,就算是杀只鸡也是叫邻居过来帮忙杀的。

她急得连忙找了块布堵住了从手指缝不停流出血的手喊道:“快赶紧去周大夫家。”

陈广权也吓的不轻,此刻自己的手不知是痛的还是已经麻了,有一些胀胀的。他连忙快速小跑出了门,直冲冲的朝周大夫家跑去了。

“不怕不怕,大孙儿不怕。”王贵云连忙将陈小月搂进怀里,自己也被吓出了眼泪。

陈小月此时不知是不是被刚刚那骇人的一幕吓傻了,此刻竟一动也不动。一言不发的直楞楞的盯着刚刚飞过来现在在地上躺着的沾了一点血的菜刀。

陈广权用右手紧紧攥着裹在左边手上白色铺陈,血已经染出了一大片,艳红红的很是骇人。平日里自己杀过鸡宰过羊,哪个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心理从来没有半点波动!如今看着自己的血不停的往出冒,却直接吓得冷汗乎乎的往外冒。

跑了半天终于跑到了周大夫家门口,他用身体狠狠撞了两下门,气喘吁吁的朝屋里高声喊着:“周大夫,救命啊,快开门,救救我老头子命啊!”

门猛的一下被推开了,周大夫的媳妇走了出来。她见此状瞪大了眼睛,急切的朝屋内喊:“大夫,大夫,别喝了,快赶紧来。”

周大夫听见媳妇喊得如此急切,只得缓缓放下酒杯,喝的醉醺醺的晃荡着走了过来。见此情景酒立马醒了七分,连忙唤媳妇去药柜里取了药箱过来,仔细消了消毒,止住了血,将伤口包扎上了。

他瞧了瞧陈广权断了一节的小拇指问道:“你这是咋整的?”

陈广权勉强忍着钻心般的疼痛对着周大夫掩饰道:“切肉,不小心给手指头切着了。”

“那你这手指头算废了,等着长好吧,近七天别沾水,长新肉的时候切记别用手抓挠。以后用刀小心着点,可别再切手了。”

“十块。”

“啥?就上个药,破布条子包一下你要十块?”陈广权感觉比起这十块钱,手指突然没那么疼了,忙耍赖道。

陈大夫听出他想耍赖,摊开手无奈道:“我给你上的药都是我去城里进回来的好药,要你十块钱也都是药钱,人工钱都没算你的!”

“陈老赖陈老赖,十里八村谁不知道你能赖!没钱记你儿子账上,赶明个儿我见你儿子跟你儿子要。”

“别别别,记王贵云账上。”陈广权说完便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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