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不分,此世不离(永曦思月)最新小说推荐_免费阅读无弹窗今生不分,此世不离永曦思月

经典力作《今生不分,此世不离》,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永曦思月,由作者“树隐山”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前尘相遇,是孽缘,是她逃不脱的宿命。今朝再见,是执念,是他坚定不移地追寻。她大概自始自终都不想深究内心,那次以死换来的别离,到底是她夹在理与情之间的无奈抉择,还是她对他不愿承认的爱?他却很清楚,刀山火海,鞭笞油煎,纵使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也一定要来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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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永曦思月出自古代言情《今生不分,此世不离》,作者“树隐山”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便离开了。王府前厅,“煦爷来了?”端木逢迎上永煦,为他端茶,“您今日可得等些时候了,曦王爷去宫里了。”永煦一口饮进盏里的茶,笑道:“哥他这几日倒是忙。”想了下,“会叔不必招呼我了,我自己安排便是...

今生不分,此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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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入床幔,她从丝被中悠悠转醒,望着身旁空出的位置发呆。

跟前几日一样,他早己离去。

而她,一如既往地被悉心照料着,除此以外,就是等待他回府,承受他的逗弄,以及与他同床共枕。

其实,他遵守了诺言,始终没有碰她,尽管对她行为放肆。

只是,这样下去,他又会坚持多久呢?

想到他看她的眼神是越发的深沉,缕缕不安就萦绕在她心头,腰上似还残留着昨晚他手掌的桎梏感,令她不适。

缓缓撑起身子,房内的青雨己听到响动,殷勤地扶她下床,服侍她洗漱。

“我想到外头走走。”

她仰望窗外晴空,示意青雨为她着装。

王府的园林中并没有太多彰显身份的奇珍异草,反倒是任由庭院中的植物自由生长,荣茂修竹,花草纷繁,少了人工雕琢的痕迹,攀附在有些斑驳的廊柱上,倒带着古朴而庄严的气息。

她享受着庭院中自然的寂静,不知不觉走到一棵大榕树下,宽大树冠足以隐天蔽日,垂下的根须重重,阻挡了她的视线。

她看着老树透下的日光,道:“我想在这看看,一个人。”

青雨愣了愣,随即道:“那奴婢给您看看药好了没。”

便离开了。

王府前厅,“煦爷来了?”

端木逢迎上永煦,为他端茶,“您今日可得等些时候了,曦王爷去宫里了。”

永煦一口饮进盏里的茶,笑道:“哥他这几日倒是忙。”

想了下,“会叔不必招呼我了,我自己安排便是。”

说完便闲逛到后院里,抚着廊柱上新长的藤蔓,边思索边向前走去。

慢慢走到庭院中心处。

不经意间抬头,他顿住了。

只见斑驳树影下,正立着一女子,着淡青上衣,象牙白褶裙,裙踞处用与上衣同色丝线绣了一圈莲纹。

一半青丝在脑后用绾了个髻,只饰以一支缅栀子银簪,而另一半,许是因为太长,在髻下束成长辫垂到腰间又绕了回来,发梢与发根同用一根玄色发带绑在一起。

光影的明暗下,那满头黑丝竟折射出一种近乎妖异的光来,仿佛有生命般,与老榕树坠下的根须纠缠相斗。

永煦呼吸急促了些,忽然就害怕起来,担心那女子被老榕树所卷走,便快走几步到她身后,那女子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来。

顿时,永煦连呼吸都停滞了,美,己远不足以形容眼前人。

凝脂般的脸上,勾画着两弯黛眉,虽未蹙,却溢出一抹轻愁,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人的思绪。

悬胆鼻下,描绘的两片朱唇,娇艳欲滴,若罂粟般诡媚,隐隐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最蛊动人心的,还是她那双眼睛,微颤的羽睫下,明明是黑白分明的眼眸,偏偏又蒙上一层水雾,似泣非泣,如渊潭映碧山,虽给人以无限春色,却在那潋滟湖面下隐藏着重重秘密,始终不让人知道那万丈深潭深几许。

永煦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人,他早听说这榕树是前朝开国皇帝种下的,历经大火洪水却毫发无伤,连它树冠下的野草都得到庇护,让人啧啧称奇。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幻化成人形的精魄幺?

相比之下,她则满是疑惑,他不是一大早就进宫了么,怎么现在午时还未到就回来了?

不对,这人虽与永曦长得极相似,却更稚嫩些,身上穿的也并不是亲王的紫衣玉带,而只是一般的绸衣。

那么,他应该就是……“姑娘果然还在这呐。”

青雨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接着对永煦福了福身,笑吟吟的:“煦爷来啦。”

说罢又搀扶着那女子:“姑娘该喝药了呢。”

就扶着她往回走了,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对永煦说:“您还是请到里头侯着吧,我家爷指不定几时才回呐。”

永煦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跟木头似的杵着,目送那女子渐行渐远的身影。

走过回廊,她终究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方才那人,是谁?”

那两张脸,即使不说一模一样,也像到一眼就能看出两人间存在某种联系。

“您说平山君?”

青雨答。

“他呀,就是我们王爷的同胞兄弟哪。”

“那不就是六王?”

“嘘……”岂料青雨一听这话,吓得立刻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接着环顾一下周围,才压低声音对她讲:“姑娘可千万别这么说。

平山君,可不是王爷呢。”

她还想再问,却瞥见青雨讳莫如深的神色,只好把疑问又吞了回去。

酉时,“来很久了?”

永曦走进书房,见永煦正细细看着那幅他们几人不知研究了多少次的地图。

“嗯,等你整日了。”

永煦头也不抬,“怎么如今才回?”

“皇帝,旧疾又复发了。”

永曦沉吟了下,才继续说:“估计熬不到明年了。”

永煦拿起一旁的棋子在图上摆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你看他,哪日死比较好?”

永曦皱了皱眉,合上了正在看的禁军名册,转过脸正色对他说:“阿煦,我己告诫过你,弑君之事,绝不可为!”

末了,他又补充:“不管你有多恨他,他跟你,毕竟是父子。”

永煦听完,抬起了头,看着永曦,目光似箭,刚还和谐的气氛瞬间凝滞了。

半晌,两人就这样死死盯着对方,谁也不妥协。

突然,一声惊雷打破了沉默,狂风吹得院里的枝叶簌簌地响,夕阳瞬间被乌云遮蔽。

紧接着一道闪电划亮了书房的昏暗,也照清了两张相似的脸上同样的阴霾。

桌上的地图被风吹起一角,却被围棋牢牢压住剩下的大半,在地图的扑簌中,永煦的声音宛若三尺寒冰:“那只是你的父亲,不是我的。”

他一字一顿,话中藏锋。

风吹得更猛了,檐下铜铎灌满了风,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响声。

终于,一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然后便是瓢泼大雨,很快便在地上积起了小水洼。

狂风暴雨的呼啸中,到底还是做哥哥的先让了步,永曦弯腰捡起飘进室内的落叶扔出窗外,阖上窗户,缓和了声调对永煦说:“这么大的雨,你回去也不方便,在这宿一晚吧。”

永煦愣了愣,面色仍有些不善,淡淡回道:“不了,萧永晟耳目众多,紧要关头,可别让他察觉了什么才好。”

“他近来在忙奉西节度使一事,哪有精力留意我们,倒是嬷嬷,听说你伤还未好,挂念得紧。

她想来看你,偏偏闵昭仪又病了,她脱不开身,叮嘱我一定得把这东西给你带来。”

说罢,从袖内掏出一小瓶药酒抛来。

永煦接过,看了眼,问:“伍公公泡的?”

“可不是,那老狐狸难对付得很,嬷嬷费了好大劲才给你求来的。”

永煦握着药瓶陷入了沉思。

永曦趁热打铁:“今晚在这泡温泉吧,兴许你能好的快些,也省得嬷嬷老记挂你。”

良久,“好。”

永曦才等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应答。

两人泡在热汤里舒缓着疲劳,永曦几欲睡着间,忽听得永煦唤他:“哥。”

“嗯?”

“你那日从鸯湖救上来的女子,可是带到了府里?”

永曦一下就睁开眼,“你见到她了?”

“是,今早。”

两人沉默了一会,永曦叮嘱道:“你别说出去,她,太引人注目。”

永煦勾勾唇角:“这般容颜,只怕迟早扬名。”

永曦沉思片刻,才道:“老在醴泉街上赌钱的那个二流子,我记得是你府里一下人的侄儿吧?”

“是。”

“他有次不是赌昏了头,还来求你赏点银子幺?

你只管让他来找我要银子便是,管够。”

永煦狐疑地问:“你想作什么?”

“衡王心善,救下一名因天花毁容而寻短见的女子,带回府里,要给她一个名分。

你看,这话让那赌鬼传出去,可好?”

永曦慢悠悠地说完。

永煦腾地坐首了身子,道:“你要纳她做妾?!”

“确切地说,是娶她为妻。”

“你色欲熏心了幺?”

永煦不可置信的问,“莫说你与她相识不过数日,以你的身份,也不可能跟一个无名无姓的女子结为夫妻。

还有……”他压低声音,“你可想过,若她是萧永晟派来的,又该如何?”

“唔,这么个玉似的美人,我如不立她为妃,岂非白白让人惦记。

至于她身份问题,请师傅搭个桥,跟哪家认个亲即可。

且说她是萧永晟的细作幺……”永曦神秘地对自己的弟弟笑笑,才道:“我敢肯定,她不是。

不过……她若果真是,我亦不惧,反倒有的是法子让我们的三皇兄,祯王殿下,水中捞月——摸个影!”

说完,自己倒先哈哈笑出了声。

永煦跟看疯子一样盯着他,片刻后,才又问:“你怎能肯定,那女子必会从了你呢?”

闻言,永曦止住了笑,道:“她倘若不肯,我便把她强绑了上花轿又怎样!”

永煦喃喃道:“你真是,没救了。

这样紧要的关头……算了,我不陪你闹了。

我看你还是在这儿好好冷静一下吧。”

说着便把手撑在池边欲上去。

忽听得身后一阵水声,没等他回头,就被一双手猛地按进了水里灌了口水,顷刻间便又松开了。

不用说也知道捉弄他的人是谁。

等他从水里探出头来,池子里哪还有那始作俑者的影子?

“萧永曦!”

屏风外传来一个憋笑的声音:“我看还是你好好冷静一下吧,冷静地想想明天怎么不被古将军训。

你这个,只知乱刺不懂防守的呆子。”

最后一句,学的正是教二人武术的古将军斥永煦练剑急于进攻而疏于防卫的语调。

说完,便带着爽朗的笑声渐行渐远。

“萧永曦,你明天最好别被我击中!”

回答他的,是温泉池里恼羞成怒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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