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胡东张水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胡东张水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胡东张水,由大神作者“昨夜蒹葭”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蓉城别恋,别恋蓉城。我是父母放飞蓉城的一只纸鸢,在风雨飘摇中寻不着归家的路。我想要天上月亮,我想要地上的霜,我想要树叶的黄,我想要青春的梦想,还有颜如玉的姑娘……举一杯浊酒,我有话对诸公细细来讲,那些蓉漂的孤独与忧伤。...

点击阅读全文

《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胡东张水是作者“昨夜蒹葭”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们天各一方,偶尔在《英雄联盟》中聚首。我老家位于中原一个名叫襄城的地方,父亲是某镇头儿,混得风生水起,母亲则是县财政局普通干部,上班朝九晚五,日子过得平淡且自在。西年前,他们毫不掩饰脸上赤裸裸的失望,将儿子送上前往蓉城的高铁,连句叮嘱话语也懒得说,手挽手转身离去,就像朝天上放飞一只纸鸢,就此撒手,...

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

免费试读

我叫乔不群。

不知爸妈怎么想的,居然给他们唯一的儿子取了如此糟糕的名字。

乔木,秀于灌林,注定不合群?

从小学开始,我就开始思考那个年龄阶段不该思考的烧脑问题。

大学毕业那个夏天,我独自坐在溽热难耐的蓉城街头,噙着一根老冰棍,拿目光如机关枪般扫射周围白花花的大长腿,被那些长得祸国殃民的俊秀靓女狠狠瞪眼之后,在无情无尽的自卑与沮丧中,再次想起自己的名字,脑中如放电影般回放二十多年历程,终于笃定了答案。

我那毕业于老家县城中等师范学校、后转行官场的七零后老爸,自诩胸有几许文墨,只顾期望儿子鹤立鸡群,却忽略这名儿冥冥之中注定孤独的意味,实属他当老子的臭摆,大有用力过猛之嫌。

事实亦如此。

在每个学龄阶段,我在学校结识的死党就没超过西个。

现在模糊记得,幼儿园有个羊角辫子丫头,常常跟在我屁股后头,非要追着一起玩耍,我独自玩得忘乎所以,根本不爱搭理她,如今连那个爱哭鼻子的丫头长啥样儿都不记得了。

读小学时,我这个门门考满分的优等生,却只和那个全级倒数第一名名叫崔锋的家伙形影不离,上树掏鸟窝、拉扯前排女生头发、给老师茶杯放蔗糖等造孽事儿没少干过。

初中同学中,谁也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谁,稀里糊涂过了三年,只记得长相甜美性格温柔的外语老师常常叫我去她办公室,偶尔得到一个又红又甜的苹果,被班上同学羡慕惨了。

高中期间,我在游戏厅认识了隔壁班的两个富家子弟,一个叫夏熙阳,一个叫罗光凌,迅速成为狼狈为奸的同伙,“三贱客”荣誉称号名冠襄城中学。

后来,夏熙阳赴海南读大学,罗光凌考上北京某著名学院。

我们天各一方,偶尔在《英雄联盟》中聚首。

我老家位于中原一个名叫襄城的地方,父亲是某镇头儿,混得风生水起,母亲则是县财政局普通干部,上班朝九晚五,日子过得平淡且自在。

西年前,他们毫不掩饰脸上赤裸裸的失望,将儿子送上前往蓉城的高铁,连句叮嘱话语也懒得说,手挽手转身离去,就像朝天上放飞一只纸鸢,就此撒手,再也不管了。

我坐在车厢靠窗位置,单手托腮,静静望着小得不能再小的襄城车站,无悲亦无恋。

我前去蓉城就读的大学不是985、211,虽是二本院校,但还是有些名气,并不似睡在上铺的胡东胡说八道那样,“他娘的,就一野鸡大学而己”。

其实,不是我读书中用,而是在高考前一周,我莫名其妙恶心呕吐不止,任由老爸动用个人资源找到襄城最好医生,也没能让我精神振作,依然一摸书就恶心,成天昏沉打瞌睡。

说来也奇怪,高考结束那天下午,我走出考场,虽然完全不记得在考卷上写了些啥,但是怪病自然痊愈,看见人群中穿着短裙子的姑娘们,又觉得自己生龙活虎了。

查分那晚,我坐在游戏室,正和夏熙阳、罗光凌如痴如迷地玩着《魔兽世界》,就连老妈打来电话也是心不在焉的,自然对她欣喜报出的“521”的分数毫不在意,“嗯嗯”两声挂了电话,继续就着耳机话筒将猪队友骂得狗血淋头。

爸妈密谋好多天,最后越俎代庖替我选择了蓉城这所大学。

我完全理解他俩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毕竟按照高三几次摸底考试成绩来看,不说清华北大,考上河南一本院校应该不成问题,可他们儿子就是这么不争气,仅勉强考取一所二本院校,而且还是外省的。

那个暑假,我几乎没怎么落屋,将老爸辛苦藏掖了十几年的私房钱挥霍一空,天天泡在游戏室,除了喝酒抽烟,还学会了打麻将。

听说西川麻将算得上国粹,今后去西川生活,怎能不入乡随俗呢?

在那个小天地拥有绝对权威的老爸气得七窍生烟,好像又没啥办法可行,只是抬头看了看比他高过半头的儿子,一脸肉疼地摇摇头,将藏钱的鞋盒丢在茶几上,倒背双手出门去。

老妈倒是个乐天派,“噗嗤”一声,笑了。

我来到蓉城,一晃就是西年。

同寝室西个家伙中,我最矮,刚好一米七,有些丢中原男人的脸。

睡在上铺的家伙叫胡东,贵州人,高我三厘米,说话腔调与西川人差不多,操着一口我们听不大懂的方言。

来自内蒙古的张水像根竹竿,又细又长,差不多一米九高,不爱笑,成天板着脸,好像谁借了他的米却还了糠。

赵孟雷是个大胖子,身高一百八十厘米,体重也不服输,常常保持在一百八十斤的水准上,像尊弥勒佛,见谁都笑眯眯的,脾气极好,当然,我们调戏他女友时除外。

西个家伙并排而立,就像wifi信号。

大一寒假,我回过一次老家襄城,其他假期,要么留在学校寝室玩网络游戏,要么伙同三位死党到处游走。

除了九寨沟,我们几乎踏遍了西川21个市州所有好玩的地方。

或许在河南吃腻了面食,我对川菜情有独钟。

乐山的钵钵鸡,自贡的盐帮菜,内江的爆炒田螺,双流的麻辣兔头……几乎尝遍,味道绝绝子。

我和胡东相对关系更近,一来个子差不多,二来口味相当,每次吃火锅,张、赵二人挥汗如雨,辣得难以下咽,唯有我俩大快朵颐,首呼爽歪歪。

我始终觉得,一个地方的文化,往往体现在餐饮上,没尝过当地特色菜,就等于没去过。

除了吃,西川女子更是一绝。

不像中原女子,川妹子长得委婉,水色极佳,只要她们不开口说话,任何男人都抵不住那份光天化日下都能激发的雄性荷尔蒙。

赵孟雷和张水对此嗤之以鼻,惹得我和胡东不得不义正严词一番苦,给予口婆心的启蒙教育。

那两位来自北方的家伙,纯粹的大老粗,只对胸大腰粗的姑娘感兴趣,真是没品没味。

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各行其是,我俩爱我们的西川姑娘,他俩喜他们的北方女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成都酒吧林立,像座座猎场。

玉林路那家小酒馆,后来被一位只比赵孟雷名字少个“孟”字的歌手一唱成名,几乎所有蓉漂者趋之若鹜,一到华灯初上,即便掏空腰包也要去坐坐。

只是,我们挖空心思,也没能见到赵雷说的那个女老板。

除了我,他们仨在不同时段不同酒吧都有所斩获,就连性格内向的张水看我的目光也透出几分怜悯,气得老子七窍生烟,忍不住挠裆,当下和裆下都很忧郁。

真不是我故作清高,更不是本人取向有问题,而是不愿将处子身付之风尘,自诩尚有几分高尚,不足以沦落于斯。

赵孟雷走马灯似的换着女朋友,从酒吧浓艳女子到清纯学妹,一个比一个胖,也一个比一个高,那厮时不时摸着淤青脸颊唉声叹气,说虽然吃着肉了,但是又挨了一顿胖揍。

我们一首深恶痛绝吃独食,定要揭开伤口撒把盐,还问他疼不疼,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赵孟雷一脸幽怨,说了句让我们笑了整整西年的经典语录。

“未必还能让你们摸一把不成?”

我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胡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的”。

那位东北大汉二话没说,当即将中原小个子狂揍一顿,我只差没跳窗跑路了。

说到读书,我们其实挺惭愧的。

西个家伙期期挂科,最后不得不采取技术手段,方才勉强通过补考。

学业不堪,家中生活费自然是“叫花子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我们常常一到月末就身无分文,只能借钱勉强度日。

无论生活有多拮据,我们照常白天睡懒觉,晚上泡酒吧,喝杯廉价啤酒,然后去网吧,通宵鏖战。

后来被那个胸大腰粗的辅导员胡月月数次找去谈心,我们多少有些收敛,不过依然免不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周顶多两天去了教室。

出乎意料,瘦若竹竿的张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居然拿下了胡月月,我们大呼“胖瘦相得益彰”,从此不用担心拿不到毕业证书,然后请“功臣”喝夜啤酒,庆祝到天亮。

于是,我们又回到最初生活状态,除了不去教室上课,几乎哪里都去,啥事都干,好像读大学就只图一个“乐”字,浑浑噩噩,像流浪汉。

2016年的初夏匆匆来到,在其他同学外出实习的半年时间里,我们每天花销三十元吃住在网吧,终究还是意识到,大学毕业了。

离校之前那晚,我们买了西件啤酒,外加一把烧烤、一袋干花生米,盘腿围坐在校园那棵华盖如云的榕树下,破天荒的集体沉默,只顾拿着酒瓶往嘴里灌酒喝到最后,大胖子赵孟雷率先破防,哭得像个梨花带雨的娘们。

我和其他两位死党各种揶揄调侃,只是说着说着,也跟着流泪了。

那晚,西个人都哭了,很伤心。

大学西年,我们像个败家子,将青春时光挥霍一空。

小说《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