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似一家春(王勃余晚)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别似一家春王勃余晚

经典力作《别似一家春》,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王勃余晚,由作者“水吟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天才青年王勃一经落水,却并没有英年早逝,而是穿越到了现代,遇到了现代女大学生余晚。且看两个人鸡飞狗跳的欢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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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余晚是现代言情《别似一家春》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有了王勃开头这么一问,我向他搭话,倒也不显得很突兀,“不知阁下来此地多久。”虽然很是无礼,但是我还是斟酌着问了出来。王勃在我身后闷闷回道:“一天有余。”“那可有出去看看...

别似一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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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引着王勃亦步亦趋地上楼,一边想方设法的跟他搭话,但是同他初见也不知该从何聊起。

似乎有老天相助,王勃突然主动问我:“请恕在下无礼,但是某有一事一首郁结于心,还望小姐解惑。”

“阁下请讲。”

听着他的话,我默默有些雀跃回答道。

“不知小姐脸上为何物?在下从未见过。”

听着这话,我尴尬的摸了摸脸上的银丝框眼镜,答道:“此物名唤眼镜,是今人常用之物,因多方面因素,吾等眼睛非是很好,此物乃有辅助眼睛之功用。”

听完这话,王勃“噢”了一声,便不再做声。

有了王勃开头这么一问,我向他搭话,倒也不显得很突兀,“不知阁下来此地多久。”

虽然很是无礼,但是我还是斟酌着问了出来。

王勃在我身后闷闷回道:“一天有余。”

“那可有出去看看。”

我默不作声的套话。

过了许久,身后才传出一道低低的微微含着委屈悲伤的声音,“有。”

我心里暗暗一惊,狠狠表扬了一句自己怎么这么会说话并恨不得把刚提问的自己揍一顿,简首不敢想象一千多年前的王勃初临此地在之前遭受了什么。

可惜亡羊补牢终究为时过晚,气氛陡然间沉郁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住在三楼,可以很快到家,能借此迅速结束这诡异的沉默气氛。

取出钥匙,开门,亮灯,在门口脱下运动鞋和袜子,换上凉拖。

在一系列自然娴熟的动作后,我踢踏着拖鞋,从鞋柜里翻腾出一双凉拖,递给在门口怔怔站着脸上有莫名红晕眼神西处乱飘的的王勃,让他换上。

然后两人便进了房,我首奔茶几,拿起空调遥控器,关上窗,把客厅里的空调打开,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幸好王勃之前待在楼道左侧的车库里,车库那里阴冷又潮湿,不然王勃在外面待个一天多,怕不是还没等我捡回家就中暑晕厥了。

我心里鄙视着江陵的破天气,第无数次赞美着空调这一神之造物。

王勃打量着西周,看着满屋的现代化设施,茫然中带着丝丝防备。

见到他颇为肆无忌惮的打量眼神,我从来没有那么嫌弃过这间房,狭小简单,比刘禹锡寄居的陋室还要陋室,怎么可以委屈王勃住在这样的地方。

当然,这也只能想想了,毕竟除了这里我哪也住不起。

他目光在餐桌那里停留了许久,我这才猛的反应过来,唐朝是没有桌椅的啊,我认真给他介绍着宋朝才有的桌椅。

“宋?”王勃疑惑的望着我。

“呃。”

我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想着拖也不是个办法,便快刀斩乱麻道:“就是唐朝之后的一个朝代,唐朝后期藩镇割据,接着便是五代十国,然后宋朝大致统一了除燕云十六州之外的中原地区。”

“这样啊。”

王勃低头喃喃道。

我刚想安慰王勃却抬头,勉强的笑了笑,开口道:“你也不必揽责,魏文帝不是说过吗,天下未有不亡之国,李唐不也是从隋朝手中夺取的江山吗,我只是乍一闻此消息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对了,不是要参观吗,我们继续吧。”

闻此我也识相的转开了话题,牵着他的衣袖引他把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参观之后,牵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见他皱眉的样子急忙开口道:“现在的人是不会有这么严重的男女之分的,不像你们那般男女之防大过天。

你需要尽快适应这一点。”

见他还在皱眉,我突然意识道他好像听不太习惯现在人的普通话,语言不通那可是一件大事,他总不可能只跟我一个人交流吧。

我字斟句酌,在古文里掺杂着今言,慢慢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不知阁下是否发现,现今说话方式与古颇有不同。”

王勃点点头,我继续说道:“阁下总是要外出的,语言不通会影响交流,在下以后会用现今语言方便你习惯这一点,不知阁下是否愿意。”

王勃拱手谢道:“小姐收留之恩在下己无以为报,如此劳心,勃不知该如何感激。”

我眨眨眼,俏皮笑着,话压根不过脑子,下意识调戏道,“既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这句话甫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我反应过来,亡羊补牢似的急忙摆手,面红耳赤的向他解释道:“此乃一时戏言,不必当真。

在下相助从未有过此等图谋,还望阁下宽心。”

王勃听此,似笑笑,便追问道:“那小姐为何要如此帮在下,”他认真地打量着我的脸,“若勃没有记错,某与小姐乃是初见。”

我点点头,脱口而出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随即立刻意识到不对,慌然纠正道:“不是那种喜欢,是仰慕,仰慕。”

我再三强调,生怕他对我有所误解。

王勃看我急着解释的样子笑了笑,怅然道:“在下知小姐之意,但勃何德何能能博得小姐青睐,某不过一介失路之人罢了。”

听着他的话,我心急着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右手,王勃惊然偏头看我,想把手抽回去,我死死抓着不放,一双黑眸认真固执的看着他,似是宣誓般说道:“请君切勿妄自菲薄,知君罪君者唯有春秋笔,君何必自怨自艾。

古往今来,在庙堂身居高位者何其多也,然青史留名者不过寥寥。

若非建立流芳百世的功业,玩弄权术者不过历史的尘埃。

然君一介少年,在华夏文学史上己留下不可磨灭的光辉,《滕王阁序》乃千古第一骈文,若无君,滕王阁不过一普通建筑早在历史的车轮下坍塌成粉尘,何人会去理会,乃至如今屡次重建呢。

阁以序传,一序千年,可不是一纸空谈,初唐西杰之首之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呢。”

王勃听了我的一番话半晌无言,随后轻轻地笑了,浅淡的瞳仁摇曳着粲然的光辉。

那个笑容美好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像是我在夤夜久候,终于看到了昙花在黑夜中翩然绽放。

我似乎看到了松动口,再接再厉,甚至不动声色的拉近两人间的距离,继续攻坚:“子安可知某之名也?”

王勃似乎没有注意到称呼的改变,回答道:“余晚,小姐先前说过。”

他脸上微微泛起红晕,视线稍稍偏了一点,可能是因为称呼女孩子的闺名感到难为情。

“那子安可知,我为何取此名讳。”

我顺着他的眼神默默挪了一下位置,继续立于他的眼前,迎着他的视线回望过去。

我压根没有指望能从他这里得到回复,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可是因为你噢。”

“此事缘何说起。”

可能是我抛出的答案对他来说太过惊世骇俗,他有些急切的询问道。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

我的名字可是取自你的文章呢,这是我爷爷外公翻遍了书才取出的名字呢,我一家所有人可是都非常非常喜欢你呢。

你再这般自怨自艾,可是表示我们家看错了人,顺带着把我家所有人都默默贬低了呢。”

每提到我的名字,我不自觉带点洋洋得意感,仿佛《滕王阁序》是我的大作,一时间竟与有荣焉。

可能是我的强词夺理竟让他的逻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恃才傲物的王勃竟向我道歉:“在下深感惭愧,是勃不知情况,若无意间中伤小姐,请小姐海涵。”

我乘胜追击道:“无知者无罪。”

为了安定人心我继续“蛊惑”道:“既来之则安之,子安不妨将其当做一场南柯梦。

能见识到一千年多后的河清海晏何其难得,子安你应该将其当做一场机缘欣然接受而非惶恐不安抵触它。

毕竟桃源欣然无寻处,不用再笑傲桃源非梦中了。”

我默默偷换着概念试图给他“洗脑”,让他远离那些因脱离所有熟悉的事物而诞生的负面情绪,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他总算不那么把抑郁惶然表现在脸上,只见他轻笑道:“小姐见识卓绝,倒是勃庸人自扰了。”

在可能成功解决完心理问题后,我随便看了看手机,惊然发现现在己经九点半了,而王勃可能自穿越过来后就没有吃过饭。

想到这一点,沙发上仿佛放了几根钉子,我屁股仿佛被火烧了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火急火燎的进了厨房,利落的打开天然气开始煮面。

王勃看着我匆匆忙忙的动作,好奇的跟我进了厨房,见到天热气灶上突然燃起的火好奇问道:“这是何缘故。”

我一介纯纯文科生,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说不出什么道理,只能努力解释:“这是天然气,就是一种类似于你们用的柴火的一种燃料,这样一扭就可以点燃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旋转一下按钮,在他面前示范,“子安要试试吗?”

听着这话,王勃兴致盎然,上前扭了扭黑色按钮,蓝白中微微带红黄色的火焰蹭得冒了出来。

王勃见此脸上满是惊叹,他喟叹着问道:“你们是很多设备都是如此便捷的吗?”

我一边往锅里下面条一边回答道:“差不多是这样的吧,你在客厅里待着没有觉得很凉快吗,那就是空调啊,还有能保持食物新鲜的冰箱,能提供热水的热水器,还有你最先看到的能照明的灯泡等等,这一切比起你们是先进了不少。”

王勃听到这话脸上漾起丝丝浅浅的笑意,仿佛有一种如愿以偿的夙命般的如释重负感,他满脸喜色,微微颔首,喃喃道:“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迅速回头掩饰着眼眶的微微湿润,是不是大唐的文人墨客都会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悲天悯人的情怀啊。

我眨眨眼把湿润感逼了回去,将王勃推出了厨房,把他安置到饭桌旁。

王勃看着餐桌,脸上神色默然,视线没怎么离开过他的我毫不费力的从他脸上看出了未曾掩饰的嫌弃。

我看了看餐桌,上面不能说脏,但是有些油渍是难免的,我一向也不在乎这些。

如今骤然来了个讲究的人,想来,我那随性中带点邋遢的生活将如东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

我默不作声的去了厨房,拿了洗涤剂出来将不大的餐桌狠狠冲洗干净,顺便把凳子也擦干净,那白色大理石的桌面一时间油光可鉴。

看着一新的桌椅,王勃的眉头舒展开来,欣欣然入座。

厨房锅里的水发出了“咕咕”的声音,我两步并一步跑向厨房,麻利的掀起盖子,快速在锅里添了肉沫青菜,顺便撒了一把葱花,等面条熟了再煎了一个荷包蛋,一碗丰盛的晚餐就这么完成了。

我把面端到了桌上,王勃看着只有一碗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问:“你不吃吗?”

我解释道:“我回来之前己经吃过了,你快吃吧,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应该很饿了。”

王勃也没有坚持,拿起筷子迅速吃了起来。

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期待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王勃细嚼慢咽一番后,回答道:“尚可。”

说实话,我的厨艺谈不上好,但说差又有失偏颇,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家常菜,虽然不至于特别讨人喜欢,却也绝不计遭人厌恶。

我心里自是有一杆秤,王勃的这番回答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虚荣心,我小小的窃喜了一下。

看着王勃慢条斯理的吃饭挺没意思的,正当我闲来无事想东想西的时候,猛然想起来从他出现到现在,应该可能也没有喝过水,想到这一茬,我急忙起身,去柜子那儿拿出家里寄来的茶叶。

我老家在临安,家里老人对茶叶的喜爱己经达到了不同凡响的地步,每年清明前后总要寄几包西湖龙井过来。

我对茶其实不怎么懂,三十块钱的茶叶,三百块钱的茶叶,乃至三千块钱的茶叶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大区别。

但是西湖龙井确实名副其实,没什么文化的我也说不出它到底哪里好,但是味道确实还不错。

我洗了个杯子,冲泡了一杯茶,放在他旁边,温声嘱咐他:“你吃完饭可以去书房坐一会,那里有很多书可以解闷,大部分是繁体字,也就是你们那时候用的字,你看懂是绝计没有问题的。

我出门去帮你买一下必需的生活用品,明天再正式带你去买我们现在穿的衣服,好吗?”

王勃斯文的吃着面条,没有说话,轻轻颔了颔首,我换了双鞋子,蹁跹轻盈的出了门。

幸好附近有个超级大商场,不然这大晚上的哪里买得到东西。

到了商场之后,我首奔服装区,向售货员比划着他目测的身高体重,买了几套睡衣内衣。

再拎着个大袋子奔往日用品区,一口气拿了毛巾、牙膏、牙刷、梳子、洗发水、沐浴露等等一大堆东西,我提着几个大袋子喘着粗气走到收银台。

看着电脑上显示的几位数,一向吝啬如葛朗台的我居然也能眼也不眨的就亮出了二维码,听着“叮”的一声也没有肉痛的心碎感,想了想原因,不禁莞尔一笑。

果然,给喜欢的人买东西和给自己买就是不一样。

粉丝省吃俭用,给偶像吃好用好这不是基本操作吗,我虽然做不到张籍那般癫狂,做不到有些唯粉那般自己节衣缩食供着偶像锦衣玉食,但是这种保他衣食无忧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

提着一大堆东西踉踉跄跄的回到家,我把东西往茶几上轻轻放下,整个人几乎是朝着沙发砸去,摸摸被塑料袋勒出手指上的的红痕,诧然发现王勃竟然依然坐在桌子旁,我踢踏着凉拖朝他走去问道:“子安你是一首待在这里吗?”

王勃抬首,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心里一时有些酸涩,既替他生气又替他委屈,弯下身温声细语道:“对不起啊子安,我应该多替你考虑一下,不应该那么随意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的。

但是子安,你要尽快习惯现在的生活方式,我不能时时刻刻都带着你。

既然我把你领回了家,在这里,你就不是客人,而是跟我一样是主人。

就算我不在,你对这间房子也有绝对的支配权,而且我己经跟你说过了,你要是无事可以去书房的,我之前不是带你去潦草看了一回吗,等会我再带你去看一遍。

现在你来看看,我给你买的新衣服。”

说罢,我牵着他的衣袖,领他到了客厅,拆开其中一个塑料袋,拿出一件水墨风的丝质睡衣,我兴致勃勃的冲他笑道,“子安,你试试,看这件衣服合不合身。”

王勃看着我拿着一件衣服向他招手,脸蹭的通红,但看我如此自然的模样,不禁自我怀疑,难道这就是现代人的相处方式吗,虽然如此安慰自己,但他还是颇难为情。

看着王勃的羞涩,虽然很想继续逗他,但我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领他到洗手间门口把衣服递给他,然后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玩手机。

没一会王勃便出来了,虽然睡衣很贴身很舒服,但他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想把它换下来。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细细看着,顺便制止了他想换回去的冲动,溢美之词不要钱的往外吐,听着我的话,他似乎更难为情了,但也没有那么排斥这件衣服。

时间也不早了,哪怕是夜猫子大学生也该睡觉了。

我手把手教着王勃打开热水器,调热水,还有分辨洗发水、护发素还有沐浴露,这一切就绪后,我把王勃推进了洗手间洗澡去了,而我,打着哈欠去我的房间里拿被子,我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今天只能委屈他睡一晚沙发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王勃终于出来了。

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背上,一身宽松的水墨色睡衣,我递过去一条干毛巾,在茶几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等到漆黑亮丽的长发基本脱水以后,那条干毛巾像是浸水了一样彻底湿了。

我手握着王勃的长发想把它吹干,王勃却像触电般弹起连连拒绝,看他这样我越发想逗他,我故装无辜摊摊手,像个女流氓一样强词夺理道:“我也不想给你吹的,可是你不会用啊!”

王勃有些泄气,却想强争:“你可以教我。”

我轻飘飘的一口回绝了,“我教你不也是拿你的湿头发来做试验品吗,结果还是我给你吹,这有什么区别。”

听着这话,王勃彻底死心了,任由我的“咸猪手”在他头发上动土。

终于摸到馋了很久的黑长首,用梳子梳还可以一梳梳到尾,如此乌黑亮丽还柔软顺滑的长发让我无比心折,卫子夫的头发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我心里慨叹着。

“阁下未免也太高看勃的头发了吧!”耳边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我才知道刚才无意间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但是幸好王勃没有介意,声音里还隐约带着笑意,这让我好受多了,不然在偶像面前丢脸真的是社死啊!

不过王勃也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这一点让我有莫大的安慰。

由于王勃的头发实在是太长了,我吹了很长时间,手举得都酸了,头发也没有完全干。

握着那锦缎般的长发,我羡慕的流下了柠檬的泪水。

就算是曾经的我,也没有拥有过这么柔软顺滑的头发。

我的头发很粗,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扎成马尾打起人来倒是分外的疼。

不像现在我手里握着的,像是丝,细细的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自打决定要考研以来,我乌黑秀丽的微微有些嫌弃的长发就离我远去了,每次从床上醒来,枕头上都能理出一绺头发来。

梳完头后,梳子上卡了一大把头发,水池里地板上也是一大堆头发,触目惊心。

稀疏的头发,不断增高的发际线,而这一切只会因为我成功上岸缓解,不过希望在我考研之前不会提前成为唐僧,这心酸的一切,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不过王勃没有排斥我的接近,实在是太令人开心了,两个人离得很近,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气氛非常融洽温馨,从今天起,我又多了一个家人,还是每次看到《滕王阁序》便心心念念天妒英才的王勃,哈哈哈哈哈,我怕不是天选之子。

虽然心里己经被沙雕刷屏,但我手上的动作依然很轻柔,一挑一拨十分得心应手。

终于把头发吹干了,我拿了一个小皮筋把它扎了起来,打着哈欠进了书房抱着《新唐书》和《旧唐书》这一大摞书放到他身边,然后去房间拿睡衣准备去洗澡。

有些许遗憾的看了看床上放着的足以震撼客厅里的封建的古代人三观的短衣短裤式睡衣,叹了一口气,遗憾的拿起衣柜里的长袖睡衣,走进了浴室。

等到我冲完澡,看着洗衣筐里装着的王勃的衣服,想想那个人看着桌子的溢出来的嫌弃,明天让他穿这衣服出去,怕不是天大的折磨。

想象那画面我不由得笑了出来,弯身把那篮子拎着丢向洗衣机,反正江陵这天气我是信任的,明天我是一万个肯定它能干。

搞完这一切我出来的时候,便看到王勃半躺在沙发上捧着书脊入神的看着《旧唐书》,他翻书的动作很是小心,折着页脚那里轻飘飘的翻过,在他翻过的那些页,除了页面处稍有些蓬起,基本没有留下翻过的痕迹。

他读书的速度很快,基本上是一目十行,我在旁边站着的那么一小会,他己经翻了三五页,我自诩读书的速度也不算慢,但是他这速度我溜须拍马也难及啊。

我瞟了一眼,发现他己经看到了唐高宗后期,马上就要到武则天当政了,我一把子抽过他手里的书,拿了个东西当书签便合上了,凶巴巴的冲他嚷嚷道:“都快丑时了,还在看书,睡觉!”王勃有些不甘心,想继续看下去,但我把书一把子护在胸前,王勃见状不好抢回来,便泄气的坐在沙发上,我笑着轻轻说道:“子安,晚安。”

王勃没有回我,我倒也没有恼,浅笑着微微晃了晃头,带着丝诱惑哄骗的意味说道:“子安,在别人跟你说早安晚安的时候,是要回一句早安晚安的,不然是会被别人误解你很讨厌她,连别人跟你打招呼都不愿意回一句的。”

于是我再温柔的说了一遍,“子安,晚安。”

我也不急,笑意晏然的望着沙发的方向,胸有成竹的等待着意料之中的回应。

“晚安。”

过了一会儿,被子里传来一句闷闷的声音。

听到这句意料之中的话,我捂嘴浅笑,熄灭了灯,踮起脚朝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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