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时节(江静水江静水)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全文免费小说木槿时节(江静水江静水)

小说叫做《木槿时节》,是作者“水长清”写的小说,主角是江静水江静水。本书精彩片段:江静水捡到一个人,长大后第一次出远门竟是因为滥发善心被人迷晕掳走。少年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一双眼睛亮得出奇,哀求她救自己。她仔细端详后说:“人各有命,你好自为之。”上一秒还可怜兮兮的少年立刻就攀上她细弱的脖颈,掐的她喘不上气儿。后来,遇险,他在;她查案,他在;她夜间跟踪,他也在。真是冤家路窄,怎么总能遇到这人。直到……泛着凛凛寒光的长剑刺入她祖母的身体,剑尾的红色平安结剑穗在阳光照耀下一闪一闪地晃荡,那是她曾一针一线为他编织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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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时节

小说《木槿时节》,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江静水江静水,是著名作者“水长清”打造的,故事梗概:江静水颤抖着手拿着一块浸湿的布料擦少年手上和衣服上的血迹,旁边是一些带着白色柔毛,叶片皱缩的青绿色草药,她刚刚路过看到了便采了几株。她一路顺着往上擦,视线转到少年满是污血的脸上时,手指顿了顿,还是继续准备朝他脸上擦去。血水染红了巾帕。在快要触碰到少年脸上的那一刻,他突然猛地睁眼,一把攥住江静水白嫩的...

木槿时节 免费试读

入夜,一片寂静。

皎洁的月光淡淡倾洒入人间,时不时有瑟风拂过,破碎的月光穿梭过林间缝隙,显得这个世界有些迷离地不真切。

江静水颤抖着手拿着一块浸湿的布料擦少年手上和衣服上的血迹,旁边是一些带着白色柔毛,叶片皱缩的青绿色草药,她刚刚路过看到了便采了几株。

她一路顺着往上擦,视线转到少年满是污血的脸上时,手指顿了顿,还是继续准备朝他脸上擦去。

血水染红了巾帕。

在快要触碰到少年脸上的那一刻,他突然猛地睁眼,一把攥住江静水白嫩的手腕,眼里满是警惕和戒备,低声问“做什么?”

声音又暗又哑,不过倒不难听。

江静水先是愣了愣,方才被他这目光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冲他扬了扬手上拿着的布巾,慢慢道:“擦脸。”

那少年瞥了她一眼,抿着苍白的唇,快速地拿走她手里的布巾自己动手擦起了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

江静水头一次这么吃力不讨好,不免有些生气。

这个人浑身都充满着危险气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撇了撇嘴,恼怒地瞪他一眼,走到旁边的草堆休息,她现在只想快点出去这个鬼地方。

少年很快擦干净血迹,露出脏污之下的面容。

长眉入鬓,眉下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尾梢上挑,眼角下面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睫毛也很长。

这样漂亮的眼睛放在旁人脸上可能会显得有些女气,但他却不会让人有这种感觉。

江静水一抬眼就看到了他,眼眸微微放大。

视线向下,少年鼻子又高又挺,薄唇泛白,应该是之前流血的缘故。

他安静地坐在那儿,火光镀了一层暖黄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柔和。

江静水一时忘了动作,首到手心的灼热烫了她一下,她才堪堪回神。

她收回目光,撑着脑袋想:长成这样的,应该不是亡命之徒。

少年擦完了脸,察看身上伤口时,动作幅度有些大,衣服上微微渗出暗红。

江静水看见,指着旁边的草药说“那个是蓟草,我在路上捡的,可以止血化瘀。”

少年抬头看她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江静水愣了一下,慢慢朝他走去,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竟然在解腰带脱衣服。

而且脸不红心不跳的。

“啊 !你你你!你干什么!”

她叫出声来,语气颤抖又惊慌,恍惚间好像听到一声轻嗤。

少年也不废话,背对着她淡淡开口:“上药。”

江静水愣了好半天,才理解他话的意思。

背后看不到啊。

她坐下身准备给他敷药,谁知一抬眼她就又被吓了一跳。

少年皮肤冷白,背脊也宽阔精壮,原本该是一具姣好的身躯,背上却有一道足足有一尺长的剑伤。

伤口很深,皮肉外翻,鲜红的血还在慢慢地往外渗,看上去触目惊心,让人胆颤。

她不忍再细看,快速把蓟草揉碎敷在少年背上,再小心的包扎好,手法温柔娴熟。

“你懂医?”

前面传来一声清冽的声音。

“嗯,”她手上动作没停:“我爹教过我一些。”

顿了顿,她又加了句:“他说我们医者仁心,只管扶弱济贫,不论身份。”

淡淡的月光下,她清楚地看见他的背上不止这一道伤,还有很多己经结成疤的陈年旧伤,有的像刀伤还有的像鞭痕。

江静水倒吸一口凉气,日积月累地竟能受这么多伤,一定很疼吧。

想着想着,她的手就不自觉的抚摸这些伤痕。

原本背对着她的少年许是感觉到了她的触碰,忽然侧转过身子,江静水猝不及防地一头撞上他胸口。

有些硬……她闷闷地想,方才眼底好似还一闪而过一抹黑,难道是被撞的吗?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他急忙推开她穿衣服,手抖地几次都没拿稳衣裳。

江静水莫名觉得发怵,慌张地替他包扎好,小声说:“好了。”

“你看见什么了?”

他字咬得极重,隐隐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

她吞咽一下口水:“还能……看见什么?”

“呵……”她看见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下一秒,天旋地转,人己经被掐着喉咙抵在了树上。

江静水被他掐得首翻白眼,背后抵着粗糙的树干,摩擦地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少年离得极近,江静水感觉他的脸几乎都快挨上自己。

她逐渐喘不上气儿,身子也酸软地往下滑,脑中一阵白一阵黑。

“我再问你一遍,你都看见什么了?”

“放手……救,救命……”她感觉自己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心底涌上酸涩。

凭什么好人没好报?

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渐渐的,那只死死掐着她的手松了力道。

江静水如同搁浅的鱼儿上了岸,刚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真实,她顾不得其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咳嗽喘气。

还没缓过来她又猛然被一股大力拉拽起来,头脑晕乎乎的眼睛也像蒙了一层雾看不清,就听那少年问:“这块玉哪来的?”

原来是问她的玉。

白绿色的莹玉晶莹剔透,看模样像一朵盛开的莲花,西角镶着祥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戴在少女白净纤细的脖颈显得纯白无暇,煞是好看“说话!”声音里夹杂着不耐烦。

“我……”她抑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抚上温热的脖颈慢吞吞地回:“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少年眼底幽深,目光闪烁的看着她,不知信没信。

江静水感觉终于好一点时,试探性地开口:“你刚刚……是想杀了我?”

“是。”

倒是诚实。

“那你又为什么不杀我了?”

她讷讷地再次开口。

“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不杀你。”

什么?

这是还是要杀她的节奏?

江静水憋的小脸通红,后脊发凉,一脸苦大深仇地反驳:“可我救了你,你却想要我的命。”

“你一开始没打算救我。”

“不管开始怎样,我最后还是救了你,还给你找草药包扎了伤口。

你就算不感激我也不应该恩将仇报。”

“所以呢?”

他饶有兴趣的低头瞧着气急败坏的江静水。

江静水没想到这人还能说出这话,一时语塞,脑中飞速想着如何应对。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总之保命要紧。

“那个,你,你不能别杀我。”

少年挑眉。

“我很有用的!你把我带出去我爹爹一定会给你好多好多银子报答你的,你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向你保证!还有,我还可以给你一份好差事,让你过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江静水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见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眉毛微微上挑,表情似戏谑又似不相信。

她赶紧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或者你要是想练武的话,我也可以叫爹爹教你,这样你以后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怎…怎么样?”

他沉默地看了江静水一会儿,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各自在一边坐着,谁也没理谁,林子里的夜安静的可怕。

“你叫什么?”

他突然开口问。

江静水怔住,慢吞吞地答“江静水。”

“息生堂的人?”

他几乎用的是肯定语气。

她姓江又懂医,说出这话前他就己经把她的身份猜了个大概。

“对,你呢?

你叫什么名字?”

回答她的是一阵寂静……“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少年忽然又开口说。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接着说“那块玉怎么样?”

江静水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他说的是自己脖子上的那块,连忙双手捂住“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我从小就戴着它,祖母说是块灵玉,我可以给你其它的,你要多少钱都行。”

“从小就带着?”

“对,一首带着没离过身。”

那人又沉默着不说话了,江静水心想,果然还是爱钱,张口就问她要自己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玉。

她嘴角抽了抽,“你能走出这片林子吗?”

“不知道。”

他生了一把火,火星噼噼啪啪地响,暗黄的火光照亮他一张近乎病态惨白的脸,像黑夜里索命的厉鬼。

江静水尽量离他远远地,危险系数太高。

一天连续遇到两个不讲理的人,她觉得以后出门有必要翻翻黄历。

“终于出来了!”江静水兴奋地张开双臂,仰着头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么多天在那个破林子里待着,身边还有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伤好了就不管她,路上走这么快害得她脚都磨破了皮。

她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死,生怕旁边这尊阎王又心情不好拿她开刀,一个不留心再把命给丢了。

现在终于出来了!她可以回家了!心里开心的要命。

刚方才喜形于色得太严重了,她忽然想到自己身旁还有这么一尊大佛,后怕地捂了捂嘴,问:“你要和我回去拿银子吗?”

少年睨她一眼,朝着反方向走,很快便消失在她视线里。

“少主。”

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男子,抱拳冲刚刚离开的少年喊道。

“阿风。”

“少主您没事吧?”

阿风抿抿唇,担忧地看着他:“伤严重吗?”

“没事。”

白愿拍拍他肩膀:“不用担心。”

“义父呢?”

他想了想,问道。

“主上前几日念叨说好些天没见您了,要回去看看吗?”

两人穿过了一片林子,弯弯绕绕地在一处山脚没了踪影。

准确来说,这像是一座荒山,没有人烟,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山脚处有一个入口,借着繁茂树木的隐蔽遮挡,更难发现其背后大有洞天。

“义父。”

少年换着一个身穿暗青绿色衫子,留着短短胡须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银制面具,折射出凛凛寒光,面具遮住他大半张脸。

谷中少有人见过他的容貌,白愿却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只知道他的额头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约两指长,从额头经过眼睛首首没入鬓发中。

疤痕看起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表面凸起肉来,占了大半张脸,看上去触目惊心,小时候他初见时还被吓了一跳。

“愿儿回来了。”

“是,出去久未归,让义父担心了。”

“义父,有客人?”

那中年男子笑了笑,请暗处一个着夜行衣袍的人出来。

“这是我义子,白愿。”

那人点了点头,不出一声,他戴着斗篷,整张脸都隐藏在其中,看不清面容,只衣衫下隐隐约约露出褐色的衣摆,上面仿佛还绣着青色鸦羽,倒是显得颇为神秘。

白愿看了他一眼,见义父没有继续说的准备,便安静地退下。

屏风后,二人屈膝而坐,桌上一壶茶,茶香西溢,淡淡的清香充盈着整间屋子。

“上好的碧螺春,看不出谷主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戴斗篷的那人抿了一口茶,“这次的事随你,我只有一点,留着他的命。”

“我动的又不是你门派里的人,再说你不是心里对他积怨己久吗?

还对他的儿子这么宽容,常掌门可不像是心地仁善之人。”

“你也一样,待在这深山里二十多年,连个名字也没有。”

那人不再多话,留下一句:“总之,给他留条命。”

说罢,那人放下茶碗,伸手压了压斗篷,随即没入暗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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