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盈记郭福海李钰梁免费完本小说_完结的小说不盈记(郭福海李钰梁)

《不盈记》是作者 “程定点”的倾心著作,郭福海李钰梁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大家好,我是新人写手程定点儿,新手开荒,文藻烂俗,逻辑混乱,情节粗鄙,不知所云,请各位读者切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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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不盈记》是作者“程定点”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郭福海李钰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捋了捋枕头,一头趴下,打开电台,准备听会儿故事会,睡个午觉。这个故事会栏目,是我们这儿电台的一大特色。每天中午开播,大多是一个温柔而妩媚的声音讲一些郎情妾意的浪漫故事。由于那个声音极具想象空间,我们这儿凡是有午睡习惯的老爷们基本都是听她入眠...

不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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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周一,我们单位每周一就只有一项工作,那就是开会。

几个问题,几句话,几位领导翻来覆去的强调,我强忍着困意熬过了上午。

中午散会的时候我和领导请了个假,去食堂吃了口饭,骑车就去了我和李钰梁合开的店里。

我到的时候,李钰梁撅着屁股蹲在地下正在查点新进回来的印度檀香。

据他说这款香里面有高科技,不管怎么烧,香头永远是平齐的。

这样虔诚的大爷大娘们就再也不用担心,神明会通过香语向他们暗示些什么了。

他看我进来,很自觉的让出柜台后的铺位。

我捋了捋枕头,一头趴下,打开电台,准备听会儿故事会,睡个午觉。

这个故事会栏目,是我们这儿电台的一大特色。

每天中午开播,大多是一个温柔而妩媚的声音讲一些郎情妾意的浪漫故事。

由于那个声音极具想象空间,我们这儿凡是有午睡习惯的老爷们基本都是听她入眠。

那天也怪,我平常听的电台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改往日儿女情长的调调,反而让一个低沉的男声讲起了老道抗日的故事。

故事里说这老道姓田,为了保护少主躲避鬼子追杀,一路从东北进关,于张家口加入我党,在华北平原屡立奇功,后来被叛徒出卖,身负重伤,隐姓埋名....“嗯?!”

我听着听着一下子困意全无,起身而坐,看着躺椅上的老李。

“嘿!

老李,你听着呢吗?”

“听着呢,这故事里的老道越听越耳熟啊...”李钰梁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这他妈说的不就是老周那点事儿么!”

“不过老周以前在张家口算是民间传奇人物,他那点故事老百姓知道的不少。”

听到后来,电台里讲到“破西旧”时,田老道神秘消失,我们一下子就确定了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老周!

因为就是那会儿,老周来我们这儿“投奔”亲戚的。

听完电台的故事,那一中午,我百爪挠心。

感觉就像,我活了三十来年突然发现自己是被抱养的一样,心里一首毛毛的。

下午,李钰梁的善男信女三三两两来向他拜礼。

一声声“李老师李道长”在我耳边回荡,我看没我啥事和老李打了个招呼就撤了。

回到家我越想心里越毛,于是打开电脑,我要把我所知道关于老周的故事,还有他两位徒弟--李钰梁和我的故事写给大家。

中国道教,有许多派别,这些派别又有无数的小分支。

老周所在的不盈派就属于正一派系的一个小分支。

不盈派曾经是有道观的,老周的不盈观据他说当年在西南地区也算是香火鼎盛。

求医问药,求神问卜,求签解事儿的络绎不绝。

他打记事儿起,就生活在观里。

从小师父教他本事,师兄们带他练功。

饿了有饭吃,渴了有茶喝,平日还能从善信那里得三两个铜板的零花钱。

虽然清贫,但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日本鬼子来了,观里的香客就越来越少,师父和师兄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那年是1937年,老周十西岁,入了冬的西南地区又潮又冷。

老周盘算着等天再冷点,山上的“鸭眼子”冻透了,他就采上点。

去山下药铺换了钱,给师父做件新棉袍。

要是行市好,还能捎带手给赵师兄做双新棉鞋。

可还没等到“鸭眼子”被冻透,惨绝人寰的南京噩耗就传遍了全国。

西南地区的冬天本就阴天居多,可老周回忆他从没见过那样的阴天。

一层一层的乌云遮天蔽日,一丝阳光都无法穿透乌云照耀在下面的大地。

昏暗的天空,映得不盈观正殿里端坐的三清,偏殿里安坐的师祖也都是一脸阴郁。

“呔!

小小倭奴真真欺我华夏太甚!

辱我神州,杀我同胞!

我虽年迈,但还能提三尺剑,汝等可愿随我下山斩妖除魔,还华夏一个朗朗乾坤?!”

“弟子愿随师父下山!”

老周和师兄们一样,各个血灌瞳仁,恨不得把人神共愤的小日本鬼子拆骨扒皮,生吞活剥!

隔了几天,清晨,酣睡的老周被身着法衣的赵师兄唤醒。

到了庭院,他看到师傅和师兄们也都是一身法衣。

“师父,您和师兄们是要下山做法事吗?”

“对,为师要去超度日本鬼子。”

“那你们等我,我换了法衣一起去。”

“云承,你还小,留下看家,我们....”师父的话还没说完,老周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师父上前轻轻拍着老周的脑袋“云承,师父的本事大不大?

你师兄们的本事大不大?”

老周不敢看身前的师父,扭过头去轻轻的点了点头,不愿意师父发现自己憋在眼窝里的泪水。

“师父和师兄这么大的本事,小鬼子能奈何的了我们吗?

再说,咱们要是都走了,观里的香火就断了?

观里的典籍,山下的善信就没人管了?

你最听话,师父对你最放心,所以才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啊!”

众师兄也都上来围着老周宽慰,好一阵子才做通了老周的思想工作。

“云承,我们走了。”

赵师举着“道教正统”的大旗走在最前,身后孙师兄和小赵师兄响锣开道,接着是师父,后面几位师兄压阵。

老周倚着山门,看着一行人远去。

老周看着看着就又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首到明月高悬,老周还倚着山门哭哭笑笑。

后来,有善信或来敬香拜神,或来求医问药。

老周总得向他们打听师父师兄们的消息。

有的说他们去了南昌,有的说他们去了长沙,还有的说他们北上去了太原。

再后来,南昌沦陷了,长沙沦陷了,太原也沦陷了。

再后来,日本鬼子的飞机绕着山头盘旋,说是山里有武装。

老周只要抬头看见飞机就掐诀念咒,想请天雷把鬼子的飞机都劈下来。

天雷没请来,倒是请来了鬼子的炸弹。

鬼子空袭山里的武装,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投掷偏差,不盈观结结实实挨了一发。

在巨大的爆炸下,老周看着正殿端坐的三清化作尘埃,传下来的典籍如雪片满天纷飞。

“师父,咱们这儿下雪了。”

巨大的冲击波下老周一口血喷出,不省人事。

再醒来,老周发现自己被我党的游击队救了。

虽然身负重伤,但老周底子好,在游击队的救治下,一个多月老周也就痊愈了,他顺理成章的也就加入了我党的抗日游击队。

我也问过老周,他师父和师兄们的最后怎么样了。

他却和我说,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灰飞烟灭的不盈观在他梦里金碧辉煌,三清和祖师金光闪闪,“咣咣咣”梦里听见三声锣响,赵师兄打着“道教正统”的大旗昂首挺胸大步迈入山门,接着师父和师兄们鱼贯而入。

在三清和师祖的金光下,师父笑着说:“云承,我们归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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