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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和她都是孩子》是作者“好风与之俱”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恩红昆德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猪郎中早离开了,母亲感叹说还是猪郎中有办法,就一针,那头半大的黑猪又开始边摇卷尾巴边“哐嗵哐嗵”吃食了。我听了,心里轻松得像房顶旋上的烟。我小跑着将那蔸枇杷放到饭桌上,挑出最黄最大的捧到母亲面前。母亲沉下脸来,问我枇杷哪来的...

那时我和她都是孩子

精彩章节试读

回家后,我兴高采烈将那包枇杷放在饭桌上。

母亲和二姐离开屋档上的猪笼,走进灶房。

猪郎中早离开了,母亲感叹说还是猪郎中有办法,就一针,那头半大的黑猪又开始边摇卷尾巴边“哐嗵哐嗵”吃食了。

我听了,心里轻松得像房顶旋上的烟。

我小跑着将那蔸枇杷放到饭桌上,挑出最黄最大的捧到母亲面前。

母亲沉下脸来,问我枇杷哪来的。

我告诉她是从三校摘来的。

母亲不高兴地说,甘老师见了好说些难听的话。

我辩解说,栽这些果木树我也出了不少的力,流了很多汗,可我从来没尝到一丁点自己的劳动成果。

见我这样说,母亲不再责怪我,她尝了几粒,便开始从晒场抱来柴火,准备做晚饭。

我和二姐一边吃枇杷,一边等着大姐和爸爸回家。

天黑了很久,爸爸才赶回家,我们母女西人围在饭桌边等了他很久。

父亲复职后,被派往离家最远的大队——株木桥大队教书,那里离家差不多有县城到我家那么远,父亲中午放学后,看完作业才从学校走路回家。

他背着一床棉絮,这样可让回家的我们睡个好觉。

他脚上穿着母亲给他做的布鞋,母亲还特意在布底外绱了一个胶底,那是母亲拾来的别人丢弃的胶鞋底,她将它们洗干净,还用锉子将底进行了粗糙处理,然后加在布底下防水。

见父亲进门,我们全激动得站起身来,二姐卸下父亲背上的棉絮,大姐给父亲打来洗脸水,母亲连忙将扣在朝天锅里的菜一一端出来,我高兴地给父亲剥开一个母亲包的粽子。

父亲笑吟吟地坐下,还没扒饭便问二姐学习是否跟得上,我抢着告诉父亲,二姐现在学习进步很多了,上课也很少出汗了。

父母惊喜地齐声问二姐:“小明,是这样么?”

二姐看着父母脸上的表情,用力点了点头。

随后,父亲便将难得吃上的炒鸡蛋夹了一块放到二姐碗里,之后也给我搛上一筷子。

我沉浸在融乐的气氛中,觉得嘴里的椒炒鸡蛋,清炒黄瓜都是那样的清新可口,心中涌起对母亲无限的感激,队里别人家辣椒、黄瓜刚打上花骨朵,我们家就开始吃了,母亲侍弄蔬菜总那么在行。

第二天早上,母亲起床的时候,鸡还没叫,外面黑黢黢的,她轻轻将堂屋和灶房的间门拉开一个小缝,可木门仍然”吱呀“一声响,她更加放轻脚步,偏着身子挤过去。

柴火灶煮饭特别费时间,我们吃上一口热饭上学母亲才心安。

我听着母亲用刷帚刷锅的声音,听着她折断灶前柴枝的声音,我趴在床上支起头一动也不敢动。

我和二姐睡在堂屋后面的隔断里,我的头朝向外面,能清楚地看到通向灶房的间门,还能清清楚楚听到母亲在灶房里的响动。

其实我早醒了。

我是被梦吓醒的,一首以来,我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我走在一个夹槽中,被两边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猛砸,我满身是血,眼看就要倒在血泊之中,一个强大的意志力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于是,我便满 头大汗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周围漆黑一片。

醒来后,我感觉全身疼痛,仿佛真的被砸伤了,于是我翻身趴在床上,开始梳理梦中的情景。

其实梦中那个峡谷并非空穴来风,那就是我从永红学校回来必经之路—猪场湾。

第一次上永红读书,在窄窄的峪谷中看到一长溜的废弃猪场,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小时候,母亲给队里的猪喂食,为了让猪快快长膘,往往半夜还要给猪们喂食一次。

夹在两座高山之间的这一长排猪栏,又有谁有胆量来喂食呢?

我曾经把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二姐,二姐说,一个人如果用思想武装了头脑,那他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虽然我不懂什么是思想,但我明白,世界上肯定有那样一批人,他们天不怕地不怕。

只有我特别怕那些不明来历的可怕之物,比如说人人都没见过的鬼之类。

世界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没多久,猪场湾真成了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地方,天不亮就开始担忧上学去要经过那儿的风吹草动,还有两节课才放学又开始忧愁放学经过那儿的荒无人烟。

总疑心会从上面的新坟里升腾起一个浑身鲜血的“红人”。

那些比我大的学生绘声绘色说过“红人”的来历。

她是一个难产去世的女人。

丈夫在大队茶厂上班,她则是队里的卫生员。

大队茶厂上班的人都是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人断断得不到那样轻松工分又高的差事。

那个丈夫为了将那个轻松活儿干长,他半推半就接受了大队支书女儿的追求。

大队支书的女儿虽然是女儿身,可她是一个龟背,背部的坨像倒扣的一口锅。

那个丈夫很少回家了,从她身怀六甲到即将临盆,他就回来过一次,那一次他们吵得很凶,邻居都惊动了,劝他让一让妻子,说她没公婆帮衬,万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负责队里的春天防疫她又那样认真,拖着那么沉的身子着实辛苦。

而她的娘家除了一个弱智的哥哥,再无亲人。

她生产时,孩子一首下不来,邻居赶去茶厂喊回她丈夫。

只见下来的是一个没有嘴唇而满口牙齿的怪物,她一眼瞥见就昏死过去,丈夫也没请郎中,几天后她就去世了,成了“红人”鬼。

丈夫将她埋在了这个峡谷南边半山腰,他和支书女儿结了婚,将那个伤心的故事和恐惧抛给我们。

每次走过那个窄槽,我便急行军一般低头疾走,不敢抬头,也不敢西下打量,生怕一个不小心看见那个“红人”。

自从甘老师说我是地富反坏右的子女之后,大队一个叫梅子湾屋场上的孩子经常全部出动,埋伏在猪场湾南面,用石块、土坷垃袭击我,每一次我都把自己的军黄书包顶在头上快速跑过,只要头不被砸中,就不打紧,哪怕常常身上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

梅子湾屋场上住着一个父亲的八个儿子,唯一的女儿出嫁在我们队里,她是我们队里每次运动的积极分子。

而那八个儿子的子女都在永红上学,不少和我同班,或在我的隔壁班。

他们听了姑姑的话,说我父亲是反动分子,那天又有几个人听到甘老师的说辞,他们凑一块儿合计后,决定像他们的姑姑一样,来打击我,争当爱憎分明的积极分子。

完全摆脱他们的伤害是在父亲将要复职时,二姐上去舞动一根大棒教训了他们中的几个之后。

二姐说,她早就想教训他们了,只是怕给父母惹麻烦。

成年之后,每每想到二姐曾经承担的内心撕扯,她做什么我都予以谅解。

二姐喊我起床时,母亲早将饭做好了,她将两个装过罐头的瓶子洗净,在火边烘干,给我们带干菜,辣萝卜和酢薯米,母亲还将家里为数不多的花生炒我,给我们带上。

父亲背着棉絮在前边,我和二姐在后边,走在通向镇上的那条毛汽路上。

到红岩中学校道口,父亲继续朝前走,我和二姐左拐进了学校。

我站在两旁水杉树夹道的校道入口,看父亲有些佝偻的背,眼中涌起了热泪,我决心好好用功考上县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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