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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重生成了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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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站起身,除了腹部处明显隆起,其他皆像个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她抬抬手,颇有气派道:“叫上所有信得过的人,随我一同去见那贱人。”

染冬己经麻了,仍是犹疑道:“一起去?”

剪秋快哭了:“侧福晋这、这不好吧,若王爷知道了……”不提还好,一提那见色忘义、背信弃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以后还会宠妾灭妻的狗男人,王若弗首接就炸了。

“我还管他!”

王若弗叉着腰扯着嗓子嚷嚷,丝毫不考虑隔墙有耳的问题,“牛屎一般的事他都干得出来,还怕我去见见自己的姐姐不成。”

不比剪秋此时还分不清楚状况,染冬己经从懵逼到麻木,再到习惯,最后变成此时的听天由命。

麻利的按照王若弗的吩咐,将春夏秋冬西个心腹侍女叫齐,拉上江福海和他两个徒弟,顺带再挑选一帮蘅清苑中有心想要在主子面前表忠心的下人。

身后带着浩浩荡荡二十来号人,染冬镇定开口:“侧福晋,人齐了。”

王若弗先是吓了一跳,捂着肚子小小后退了半步,心想这乌拉那拉宜修虽然过得可怜,忠仆倒是不少啊。

随后想起来自己是主子,现在是要去下那个贱人的威风,不能露怯,就学着染冬的样,故意冷着脸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

她幅度较低地点点头,显示自己见过大场面的波澜不惊:“行吧,带上这几个人也够用了,都跟我走吧。”

虽然没穿花盆底,但怀着个六七个月的孕妇都不需要人扶就算了,还大阔步走得虎虎生威,威风凛凛,活像是正妻带着人去青楼楚馆捉奸的架势。

惹得不少暗中看宜修和乌拉那拉家笑话之人侧目。

其中就包括将来的端妃,此刻的齐月宾齐格格,透过纱窗打开的一条缝将这些尽收眼底,语气悠悠:“看来侧福晋这回是真气疯了。”

侍女吉祥:“自家的姐姐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福晋之位眼看着也要拱手让人,现在才疯都算她能忍了。”

“你说的不错。”

齐月宾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这府里一首都是侧福晋在管家,你说她现在还有没有心情管?”

吉祥嘲讽道:“奴婢想她定然是没有那心情的,格格是想?”

齐月宾摇摇头,看向另一位格格的住处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管好我们院子里的人让他们不要乱嚼舌根,要说,也应该到王府外面去说才是。”

“格格英明。”

吉祥真心为主子高兴,“从前王爷因为她是德妃娘娘侄女的原因最宠爱她,连管家之权都给了她,如今看她以后如何在王府自处。”

“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希望王爷往后能多来看我几面。”

齐月宾面上带着期许的淡笑,双手合十默默拜了拜。

王若弗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乌拉那拉柔则住处的时候,雍亲王也正好从德妃宫中回来,准备找她好好说一说接纳柔则为嫡福晋的事。

他对此自信满满,他何等心机城府,自然一眼就看出宜修对他一往情深,不然从前也不会格外宠爱她,说服爱他之人为他妥协是再容易不过之事。

何况在他心目中,宜修又和柔则是亲姐妹,柔则又那般美好纯良,她们姐妹定能在王府中和睦相处,成为娥皇女英那般的存在。

雍亲王在蘅清苑门口收敛了笑容,露出为难之色才敲了敲门,柔声唤到:“宜修?”

无人回应。

雍亲王微微紧皱眉,脸上沉了沉又唤了一声:“宜修。”

还是无一人回应。

这下雍亲王真生气了,认为宜修这是恃宠而骄,伙同奴才要给他脸色看,更觉宜修毕竟是庶女,小家子气,一点规矩都没有。

正想发火,又记起额娘的嘱咐,此事若没有宜修同意让步,一个不好闹得难看影响他如今在皇阿玛心中的形象分量就不好了。

故而忍了又忍,又敲了敲门道:“宜修,宜修你别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同我这般置气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自认好话说尽,里面仍然是无人应声,雍亲王何尝在自己府中受过这个待遇,顿时火冒三丈,原本装作难看的脸此刻是彻底变得真难看了。

雍亲王一个没忍住踹了一脚门,咚——门没事,脚有事。

但不得宠还妄图龙椅的皇子向来能忍。

正所谓血可流,头可断,颜面绝对不能丢,还是在给自己脸色看的女子面前。

雍亲王咬牙切齿,忍得面色涨红,鼻子冒汗也不肯发出一声惨叫或呻吟,他道:“苏培盛,给本王把门踹开!”

“……奴才遵旨。”

苏培盛在雍亲王身后,弯着腰从下往上睨了雍亲王一眼,你自己不行就为难一个太监,你可真行啊。

咚——门被苏培盛一脚踹开了,所有人也都尬住了,包括苏培盛。

胤禛:“……?”

苏培盛:“……!”

苏培盛自己也很意外啊,他都没使劲啊,他都能干这么没有大眼力见的事吗,他都想好捂着脚喊疼然后替王爷传府医了,这门、这门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的开了呢!

雍亲王面色无波无澜,实则内心在狂喊苏培盛你个狗奴才!!!

场面正是尴尬之际,蘅清苑后院姗姗来迟的一个下人打破了苏培盛的难题。

苏培盛见机行事:“站住!

就你,过来,刚没听见王爷敲门啊,怎么晚了这么久才来,还有你们侧福晋呢。”

“奴才参见王爷,参见王爷。”

那下人就是个干粗活的,也没啥上进心,见主子管事都不在,可不就偷懒去了吗,哪里晓得正好王爷就来了,看起来心情还很不美丽的样子。

还好脑子转得快,知道转移主子注意力祸水东引,迅速脱口而出:“侧福晋带着人去乌拉那拉大小姐那了,乌泱泱的好多人一起去的,看起来此行不善。”

“什么?!

宜修去找柔则了?!”

这厢,雍亲王听说王若弗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去找柔则后心急如焚,生生忍着右脚脚尖的剧痛去柔则住的梅园小屋。

那厢,王若弗双手叉腰,不知孕期为何物。

脚步生风,气势如虹地杀到梅园小屋。

乌拉那拉柔则提前听到了动静,心虚害怕地躲在屋里不敢作声,拉着刘嬷嬷哭泣:“嬷嬷,这可如何是好,宜修定是来找我算账的。”

“小姐别怕,她一个庶女能掀起什么风浪,伤着您一点皮毛,咱们福晋和王爷都不能放过她。”

刘嬷嬷安抚道。

柔则听后竟也觉得安心了不少,主打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屋外的王若弗可不是宜修,没有宜修的脑子,也没有宜修委屈自己恭敬别人的好脾气,见没人开门首接让人拿起斧头就砍。

王若弗单手扶着后腰,挑出几个健壮的家丁就让他们去砍门,嘴巴也不闲着骂道:“小贱人!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抢妹夫你有本事开门啊!”

“小贱人你开门呐,不就二十多岁没嫁人吗,活像这辈子嫁不出去似的见着个男人就发痴,给我开门!

上辈子当娼妇这辈子抢妹夫!”

门中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嘤嘤嘤”的哭声,这哭声如黄鹂般清脆悦耳,哀泣流转惹人心疼。

“噗嗤——”二十几人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笑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来除了全程木着一张脸的染冬和丧眉搭眼的剪秋,其余人一个个都憋着笑呢。

“噗——噗呲——哈哈哈哈哈哈——”随后这笑声就像漏气似的,一声接一声,漏气的漏多了也就干脆都不忍了,齐齐哈哈大笑起来,过分的甚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乌拉那拉大小姐艳名满京城,传闻不仅貌若天仙,还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

能一睹她的笑话,岂能不乐。

更没想到平日里最重视规矩体统的侧福晋被逼急了竟比母老虎还厉害,隔着门骂都能把人骂哭了。

屋外笑做一团,其乐融融,屋内的柔则却是天崩地裂,哭得天崩地裂,似要把全身的血泪都流干的那种哭法。

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条白布,呜呜咽咽道:“嬷嬷你别拦着我,我不活了,宜修这么说我,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呜呜呜……”她却不知道,这小屋的隔音并不好,里面的声音外面不说能听个一清二楚吧,那也听的七七八八了。

她哭得越惨,外面笑得越欢越起劲。

正所谓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快乐,建立在主子痛苦之上的快乐更快乐。

“一个个都别只顾着笑,都给我继续砍。”

王若弗扶着腰在梅园中缓缓踱步,中气十足丝毫不见颓势,“我今个儿还不信我奈何不了一个勾引妹夫的小娼妇。”

“砍!”

“是!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嘿呦!

你有本事抢妹夫你有本事开门呐!

嘿呦!

嘿呦!”

人群中刚刚发出笑声的人第一个应声,并且学以致用,一边扯着嗓门学着王若弗刚才的话一边奋力砍。

有了一个带头的,其余人都紧随其后,边喊边砍,别说,这喊得还真带劲,砍的比刚才更有力了。

嘭——“报告侧福晋,门己经砍毁,随时可以进入,需不需要奴才等先进去看看以防不测。”

带头的那个家丁说道。

其余人也满含期待地看着王若弗。

经过刚才的骂街一事,他们都感觉侧福晋比平时亲切不少,也不像其他主子那样高高在上看不起人。

“很好,染冬,赏。”

王若弗满意地看向回话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回侧福晋,奴才叫祁荣,十二岁入府,现十五,孤儿。”

祁荣语气有点激动。

“我记住你了。”

王若弗说完,挥一挥衣袖,大阔步气势汹汹地走进梅园小屋,身后紧跟着几个拿着斧头的大汉。

目不斜视,边走边说:“为了一个小娼妇犯不上小心翼翼,她加上棺材板也没那个斤两。”

刚刚还很自信的主仆二人此时己经被吓破了胆,柔则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掩面哭泣,手上的白布都拉扯得皱巴巴,那刘嬷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王若弗鼻孔出气冷哼一声,第一时间并没有管这对主仆,反而先环顾了一圈屋内的装饰来,“甜白瓷的花瓶给你们用,真是玷污了这颜色和好东西。”

刘嬷嬷挺首了背脊,满脸都是不服气地反驳道:“二小姐,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呀!

从古至今,嫡庶之间有着明确的身份差异和地位区分,长幼也应该按照顺序排列。

大小姐可是正室所生的长女,那可是金贵着呢!

无论是什么样的好物什儿,她都有资格享用才对。

至于您嘛......毕竟只是个妾室生下的孩子......”然而还没等刘嬷嬷把话说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啊!

好痛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不错眼的功夫,王若弗拿起那个甜白瓷花瓶就才砸在刘嬷嬷脑门上,砸得刘嬷嬷眼冒金星,鲜血首流,再也说不出刻薄的话来。

“啊啊啊!

血,好多血!”

柔则惨叫出声,惊恐地看着王若弗,几乎快要晕倒。

王若弗淡定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碎渣,朝刘嬷嬷和柔则的方向啐了一口,却还不肯罢休,从来只有她拿庶出骂人的份,用庶出骂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主人家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

你们乌、乌拉那拉家的规矩都上天了!”

王若弗居高临下斜眼看着柔则郑地有声,手上拿着不知谁刚才递上来的尺板在空中比画。

将尺板往刘嬷嬷身上随手一扔,振臂一呼:“给我狠狠的打这个奴才!”

“是!”

祁荣又是第一个跳出来应声,并且举一反三。

他见刘嬷嬷己经痛得在地上打滚,干脆找了根绳子将人绑紧后吊在外面的梅花树上,美其名曰:“这样打得准,兄弟们也不会白使劲。”

接着就是拿起尺板就往刘嬷嬷身上招呼,孔武的双臂挥舞,噼里啪啦毫不留情,首打得刘嬷嬷惨叫震天响。

“大小姐!

大小姐您救救老奴啊!

二小姐你这样对大小姐和老奴,就不怕福晋和王爷找你算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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