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笔记在西藏班公湖畔(李娟丹丹)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半生笔记在西藏班公湖畔(李娟丹丹)

现代言情《半生笔记在西藏班公湖畔》,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娟丹丹,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菩提树下的小妖精”,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独自渡过了离异后那个黑暗且无助还被最亲的亲人嘲讽讥笑的夜晚,次日飞到了几千公里外的西藏天上阿里平均海拔4300米,心脏受着大气挤压,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强忍着,去日土县的班公湖畔……写纪实,就是需要把尘封已久的刀刃重新磨好捅向自己!没有华丽的词汇,只有像证据一样的叙述文字摆在面前。字字扎心,我不歌颂苦难,闭上眼回忆……小时候的贫穷让我们自卑、上学时的成绩不好让我们被老师另眼相待、校园霸凌让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到了社会上吃亏、上当、被欺压、被压榨……社会上很复杂,独善其身都成了一种奢望。农村更别想离开复杂的人际关系人情往来了,一天不出门,村里人都会唾沫星子淹死人……现在房贷的压力喘不过气,精神卫生中心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还是发现了很重要的一点,从未在这个世界上看到会有像我这样愚蠢且愚昧无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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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笔记在西藏班公湖畔

现代言情《半生笔记在西藏班公湖畔》,由网络作家“菩提树下的小妖精”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娟丹丹,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百度都没搜出来昆虫名叫啥。堂妹有个洋娃娃,芭比娃娃那种。好羡慕,忍不住跟在堂妹的屁股后面看她玩儿。洋娃娃手脚都能拆下来那种,很先进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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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和堂妹很喜欢小时候放学回来,姐姐和哥哥,小婶家的堂姐堂哥扛着锄头跟大人们去地里面干活,我和堂妹还太小,爷爷不用去地里面干活。

夏天我和堂妹就会用桐树的喇叭花串项链,一起合伙插上木质的大门栓,两个人在院子里玩过家家,当时也是枯燥,两个人都能玩过家家。

桐树上会有一种特别大的绿色肉虫,尾巴处还有一根天线。

这种肉虫还有各种花纹的,体长基本都是西到五厘米,童年噩梦。

百度都没搜出来昆虫名叫啥。

堂妹有个洋娃娃,芭比娃娃那种。

好羡慕,忍不住跟在堂妹的屁股后面看她玩儿。

洋娃娃手脚都能拆下来那种,很先进的洋娃娃。

我玩儿的是布娃娃。

打心里羡慕堂妹。

姐姐也喜欢玩儿布娃娃,可是被母亲安排了好多家务活,姐姐都没空玩儿。

每个冬季姐姐的手都会长冻疮,姐姐现在都快西十了还是会在冬天手冻出冻疮。

姐姐的手纤长嫩白,就是可惜了,去了浙江纺织厂干活变得好粗糙。

在12岁之前的小时候记得最清楚的是堂妹,因为姐姐哥哥都要去跟大人去地里干活,我和堂妹基本是看家的。

大人们出门了,我和堂妹就会在院子里和泥巴,捏包子馒头,各种家具……那时候家里面曾经都多多少少养狗,我们院子里就养不好狗,每次狗都会无辜病逝。

后来才知道,小狗会得一种叫细小的病症,那个年代人都养不活,别说狗狗了,都是听天由命。

小时候堂妹头发好多,但是我和堂妹头上都长虱子,堂妹的明显的比我虱子多,我们两个在下午有阳光的情况下,都会互相给彼此捉虱子。

捉到活的,先挤死,在拉出头发给彼此看,偶尔我们还会尝一下的,别恶心,是真的会很好奇的尝一下。

村里头有个大坑,是池塘,旁边很多柳树,一到秋季各家各户的苹果园子丰收了,到了来年的二三月份青黄不接的时候,堂妹偶尔会去池塘那里捡别人扔了的坏苹果,提回来把坏的切掉,就剩中间的几口了,还是依然吃的很香,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苹果籽是氰化物会中毒,那时候想想就命大。

堂妹还是谨慎,每次提着竹笼出门去捡池塘边的坏苹果时,都会在傍晚,怕别人笑话吧,虽然小,但是脸皮还是薄。

我是怕黑晚上不敢出门。

堂妹为了一口吃的也是拼了。

一到晚上母亲就会说外面有狼,还有坏人,晚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总是吓我。

害得我现在在路灯下面走路都会不自觉的往后看。

胆子小且怂。

真的是小小年纪都被吓破胆。

有时候一个人住都会胡思乱想的吓得自己手抖,看恐怖小说大白天的都不敢入睡。

夏天哥哥都会出门摸蝉,就是知了。

还没脱壳的那种,晚上摸回来都不洗,也确实水资源匮乏。

就首接架火上烤,光是闻到味儿都很香,烤好后就只有蝉屁股上那一丝丝肉,撒点盐巴真的就很香。

有时候大人都会闻到香味笑嘻嘻的来尝一口那只有棉签头一样可怜的肉丝。

小时候挺羡慕堂妹的,她的外婆家就在村里,我外婆家要翻山越岭很久才能达到。

堂妹从小就是学生头型就是那种发型很可爱,我就比较遭罪了,一只碗顶头上多出来的头发全剃掉,可怜的虱子从旁边往下掉。

后来不知道村里谁给出了个主意,用那个敌敌畏说是兑上水抹头上用塑料纸一包,就可以毒死虱子和虱子卵(方言:虮子,就是虱子的卵)然后我的母亲就很厉害,还给我兑的热水抹的,我就坐在院子中间,小婶说先给丹丹弄看哈效果咋样,阳阳还小把握不住量。

我就记得,堂妹就在旁边看,我就坐在凳子上。

记得很清楚,那是第一次觉得绝望的时候,恶心呕吐,头晕目眩,就不记得了。

醒来时我那伟大的母亲给我喂得肥皂水,也是命大。

别问为啥喂的肥皂水,因为没钱去村里门诊看情况,土方子就是肥皂水。

后来虱子是没有了,我快崩溃了,有段时间总是昏昏沉沉的,没有力气,还经常生病。

堂妹后来十多岁了虱子才停止了在她头发上生存,那个时候用上了洗发水。

等到开春了,我和堂妹两个一人提了一个筐,筐里放着小铲子,去麦田里挖荠荠菜。

先从我们家附近的土地北壕那片地里开始挖,挖着挖着我和堂妹很多时候就己经在麦田里玩泥巴了。

那时候也是每家每户的孩子多,女孩不值钱,我和堂妹有时候跑的很远去挖荠荠菜回来家里人都不带问去哪里的了。

小婶家条件比较好很多,每次做菜疙瘩,都会有泼热油的滋滋声,而且香味飘的很远,我母亲就茶饭做的不好,每次做的饭勉强果腹,没有好吃一说,家里的调料也就是一包盐巴一瓶醋。

十几岁之前家里厨房没见过酱油,洗锅用的洗衣粉,洗洁精都没见过,没夸张,九几年我们穿的衣服都是补丁。

上厕所擦屁股的就是玉米棒子外面的那几层叶子。

这都是好情况,还有更糟糕的,平时都是院子里有野草就凑活擦了。

这种情况一般是夏天还好些,选择多。

冬天基本取决于土疙瘩,需要技巧的,不然那个土疙瘩也会喇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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