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反派一生一起走,谁敢洗白谁是狗》,讲述主角秦惜赵素素的爱恨纠葛,作者“吾非良人”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绝美凉薄厌世疯批恶女 X 白切黑吊打一切病娇大帅比,1v1,今生双洁。全员恶人。】秦惜在一本书里当了几辈子反派后,终于觉醒,却被分配到一个最没用的头衔系统,并在头顶喜提惨白惨白的“弃妇”二字。反派可杀,不可辱,谁敢洗白谁是狗!秦惜开始作天作地,kuku乱杀,硬是将“弃妇”两个字变成了“寡妇”。从此,她每天不是在祸害别人,就是在去祸害别人的路上。终于驯服了所有反派,干翻了所有正派,获得长长一串血红血红的头衔:骑在义父头上撒野的女人。拆CP强者。绿茶婊、白莲花及黑月光的守护。十大世家最丧扫把星。疯批、病娇与白切黑心尖儿上的女王…… 系统:“恭喜主主获得‘作者大大的儿媳妇’头衔,这次的礼物是亲亲夫君一只,有爹系禁忌感、病娇癫公、黏糊糊、大帅比、闷骚陈茶、禁欲反差萌,您喜欢什么类型的,随便挑。”秦惜:“=。=,她就谢无妄一个亲儿子,我有的选吗?”...
《反派一生一起走,谁敢洗白谁是狗》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惜赵素素,讲述了简首造孽啊。秦惜作完死,加快脚步离开花园,走到岔路口,忽然停住了。前面几辈子,她都是在花园里掌掴了赵素素,出来后走了右边这条路,但是,很快就被婆子们抓住,押去赵柔面前。光凭一窝耗子,赵柔还不至于弄死她,不过是多遭些罪罢了,还要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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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全不是刚才挨打时半死不活的模样,将赵素素死死骑在身下,扯开她的衣领,藏在背后的手里,是用帕子包着的一包拱来拱去的活物,一股脑全从她胸口塞了进去,之后,用丝带狠狠一勒!
“啊啊啊啊——!!!!”
杨府花园里,响起赵素素打着滚儿,撕心裂肺的尖叫。
很快,秦惜己经若无其事地走了。
她唇角一抹淡淡恶劣笑意,朴素的裙摆轻轻摇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而身后远远地,赵素素在花丛间窜着高,撕扯着胸口的衣裳,嗷嗷叫,发疯乱蹦。
很快,整座杨府又一次闹翻了天。
丫鬟婆子都在传,说新过门的少夫人又使坏,不知从哪儿抓了一窝刚长毛的耗子崽子,全塞进表小姐的肚兜里去了。
简首造孽啊。
秦惜作完死,加快脚步离开花园,走到岔路口,忽然停住了。
前面几辈子,她都是在花园里掌掴了赵素素,出来后走了右边这条路,但是,很快就被婆子们抓住,押去赵柔面前。
光凭一窝耗子,赵柔还不至于弄死她,不过是多遭些罪罢了,还要自取其辱。
得想办法干票大的。
秦惜转弯向左边走去。
左边,通往杨家的祠堂。
那种地方,随便干点什么,都够刺激。
今天的祠堂附近,特别安静。
平日里看守的家丁也不知去哪儿了。
秦惜推开两扇雕花门,大大方方提着裙子,踩着门槛子进去。
她站在一长串牌位前,无聊地用手指在蜡烛的火焰中间戳过来,戳过去。
要不,把这儿烧了吧。
反正,只要在不妨碍剧情的地方,她可以为所欲为。
于是,秦惜随手将一支蜡烛给拔了下来,转身端详着屋里层层叠叠的幔帐,“哎,先烧你们谁好呢?”
忽然,一阵风吹进祠堂,角落里的帐子后,赫然显一个人形。
“谁?”
秦惜立刻警觉。
上辈子那些男人虽然没一个真心待她的,可他们有意无意间,也教会了她许多东西。
秦惜轻轻放下蜡烛,拿了带尖刺的烛台,轻手轻脚向那处帐子走去。
帐后藏着人。
秦惜胆子极大,猛地掀起帐子,扬起烛台喝道:“出来!”
却没防备,躲在帐后的男人,颓然栽倒在他脚边,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踝。
“菩萨……”他一身矜贵华服,遍布血迹,胸前一个大血窟窿,显然己经命悬一线,神志不清了。
“菩萨,救我……”男人艰难仰头,望了她一眼,便晕了过去。
秦惜手里的烛台停在半空中,人当场怔住了。
“义父?”
杨延亭的义父,谢无妄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间点,秦惜十六,杨延亭二十,而他这个厚着脸皮认下的义父,其实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
在这本书里,整个云渊世界的格局是错综复杂的一盘棋,所谓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
而真正掌握天下命脉的,则是帝师谢无妄。
每年,十大世家都忙不迭地将出色的子弟送往他的太学院,力求亲近。
对这些人来说,不要说认义父,只要能对家族有利,认谢无妄当祖父,都是毫无问题的。
所以,秦惜跟着上辈子睡过的那些男人一道,按辈分,人前人后,也要尊称谢无妄为一声“义父”。
外人眼中,谢无妄笃信极乐菩萨,心怀慈悲,清心寡欲,是个胸怀天下的圣人。
但秦惜知道,他就是这本书里,最阴,最狠,最大的终极boss,也是最后抓了她当肉盾的那个人。
但是现在,离谢无妄上线,还早得很啊。
祖父,啊不对,义父,您老人家怎么会狗一样躲在杨家的祠堂里,把我当成极乐菩萨呢?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是杨延亭的声音。
“那闯入的贼人身有重伤,跑不远,进去看看。”
秦惜眼珠儿一转,当机立断,使出全身力气,将地上的男人拖到祠堂的供桌下面,塞好。
然后,哗啦——,将桌上供的香花供果,全推了一地。
刚好杨延亭推门,还带着他的几个亲信护卫,个个刀剑出鞘。
“惜惜?
你这是又干什么?”
他见祠堂内的一片狼藉,脑袋里嗡地一下。
媳妇作天作地,作到祠堂里来了。
秦惜扭脸转身时,人己经泪流满面:“夫君,你说我干什么?
你们杨家都恨不得我早点死掉,好抬那个赵素素进门!
我嫁入你们杨家,受尽欺凌,告状无门,自然是要豁出这条命,闹得天怒人怨!”
“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在这里打扰祖宗安宁,简首是疯了!”
杨延亭忙着抓贼,被秦惜这么一闹,很烦,但又没时间管她,潦草西下看看,便没细搜。
“你可见了什么人进来?”
秦惜甩着泪花儿摇头:“不曾~~~~先跪在这里,向列祖列宗忏悔,等我回来在与你计较。”
杨延亭带人转身要走。
秦惜哭得更大声,咕咚一声,对着满地凌乱牌位磕头:“求杨家列祖列宗,让我夫君赐我一死吧~~~~~”杨延亭迈门槛时,差点摔了个跟头,“整天死死死~~,你就不能求点别的?”
他当初挑媳妇,是看中了秦惜的美貌。
整个云渊的世家公子们都知道,秦家有女,名唤惜惜,秦惜的唇,是销魂的药,秦惜的腰,是夺命的刀。
唯独可惜,是个外室生的,不值钱。
他当初色迷心窍,不顾家族反对,迎着多少男人艳羡的目光将她娶过门。
却没想到,从大婚那天开始,唇没亲到,腰没摸到,反而全家上下都被闹得鸡犬不宁,甚是晦气。
刚好这时,赵柔也带着赵素素,还有一帮婆子丫鬟找来兴师问罪了。
两厢门口迎了个照面。
杨延亭见了赵氏脸上带伤,“娘,您这是怎么了?”
赵柔:“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作精媳妇干的好事?”
杨延亭一个头两个大:“她又干什么了?”
赵柔再看了一眼祠堂里面,差点背过气去,“亭儿,这就是你选的好媳妇!
整日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她现在都闹到祖宗头上去了!
我看你怎么收场!”
赵素素被塞了一胸的耗子,早己哭花了脸,衣衫不整,一头扑进杨延亭怀中,“堂兄,你要替素素做主~~~~~你这又是怎么了?”
杨延亭对这个堂妹,一向还是比较心疼的。
“还不是我那好嫂嫂,我好好地在花园里赏花,不曾招惹于她,她竟然,竟然……呜呜呜……,将那些什么什么,塞到这里这里……”杨延亭的目光顺着她的手看去,嘴角狂抽。
门外,闹成一团,吵死了。
门内,秦惜背影瘦弱,一个人乖乖跪在祠堂里,轻轻吐了口气,心里盘算:如果这个时候,再加上个窝藏野男人,在祠堂苟合的罪名,应该可以浸猪笼沉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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