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的爱情(龚云飞陈红珍)全文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完结无处安放的爱情(龚云飞陈红珍)

以龚云飞陈红珍为主角的现代言情《无处安放的爱情》,是由网文大神“鱼巷的猫”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一个无赖,在无法安生的时代里,遇见无处安放的爱情。他本想无所事事地度过一生。无奈,人生有太多的无法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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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安放的爱情

主角是龚云飞陈红珍的精选现代言情《无处安放的爱情》,小说作者是“鱼巷的猫”,书中精彩内容是:他往西周看了一下,没人!想想也是,在这荒凉的边陲小渔村,鸟都懒得来这拉屎,你还想能看到啥玩意儿?他决定面向大海,对着大海来一泡,就当作是返乡的见面礼吧。于是,他利索地拉开裤拉链,掏出那软乎乎的肉条,然后,开始了酣畅淋漓的宣泄。此时,天边的云彩被染成红紫色一片,煞是好看。海浪声很有节奏地哗哗响着,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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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云飞的老家在一个十八线县城。

这个地方处于中国大陆的最南边,有着长长的海岸线,只可惜,这里虽然有椰林,有沙滩,也有洁白的浪花;可这里的世界,除了守旧与野蛮,跟浪漫完全扯不上边儿。

龚云飞蹲在村尾那块破石头,抽着一根呛人的烟,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大海,他心里油然生起几分落寞。

海的天边有几艘小渔船,龚云飞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时常跟着爷爷的船出海去打鱼,那种在海浪里颠簸的晕眩感,他至今不曾忘记。

他不喜欢出海。

不止一次,他在船上吐得死去活来,他的爷爷只是巴唧巴唧地抽着水烟,一言不发;他不停地哭诉,哭得双眼红肿,鼻孔也首冒泡,可他的爷爷只是慢悠悠地装好了一泡的劣质烟丝;他叫着,喊着,首到声音沙哑,他的爷爷递来一根网绳,让他投网……“兔崽子,要信命咧!”

爷爷干瘪的嘴皮子说着,嘴里就冒出一团团白色的烟雾,那苍老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在小小的龚云飞眼里,变得如此遥远;而他的话,犹如神谕。

可龚云飞心里不服,他暗暗发誓:逃离这里!

信命?!

不存在的!

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龚云飞还是回到了这里。

这命,原是不由得信不信的!

龚云飞苦笑了一下。

多少年以来,在这个小小的码头,人们从这里出海,也从这里上岸;人们从海里获得想要的财富,也从这里抛下他们的亲人,体面,包括排泄物。

想到这时,龚云飞感到有些内急。

他往西周看了一下,没人!

想想也是,在这荒凉的边陲小渔村,鸟都懒得来这拉屎,你还想能看到啥玩意儿?

他决定面向大海,对着大海来一泡,就当作是返乡的见面礼吧。

于是,他利索地拉开裤拉链,掏出那软乎乎的肉条,然后,开始了酣畅淋漓的宣泄。

此时,天边的云彩被染成红紫色一片,煞是好看。

海浪声很有节奏地哗哗响着,龚云飞沉浸在这一片灿烂中,心情甚是舒畅。

正在无法自拔之中,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喂,你在尿尿吗?”

龚云飞虎躯一震,是个女人!

妈的。

这是什么鬼?

从哪冒出来的?

他手忙脚乱地掩饰,可背后那个女人又说话了:“没事,你尿你的。

我只是随便看看。”

龚云飞一听这话,默默“呸”了一口:说得轻巧,让人盯着你拉尿,有种你试试,尿得出我算你厉害。

妈的,啥时候这里的女人都这么开放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龚云飞打算穿好裤子,就去寒碜一下那个女人。

看看是哪个谁,这么不要脸!

一转身,龚云飞却怔住了:“哟嗬,美女呀!”

怎么说呢,龚云飞还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多少的美女,或清纯,或妖媚,或传统,或前卫,他也算见过不少,这些年,泡在社会的大染缸里,他跟不少的女人有过交集,对女人的躯体,他也算是熟悉,只要一眼,他就可以判断一个女人的三围,这么说罢,只要他愿意,他能够随时想象女人衣服下的胴体。

说下流,是真下流。

可,食色,性也。

这本是人性。

他可不想否认。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真的美,怎么说,她的美有些脱俗,有些清新,让没脸没皮的龚云飞都感到有些自惭形秽了。

她穿着一袭白裙,五官不算特别美,但胜在皮肤白晳,在暮色的衬托下,显出一种难得的静气;她齐腰的长巻发,在海风的轻抚下,轻轻地扬起在空中,整个画面显得格外的温柔婉约。

此刻的她正坐在岸边的那块岩石上——在不久前,他的腚还停留在那里,她托腮望着远处,眼里似乎盛满忧郁。

一看那双眼睛,龚云飞就倒吸了一口气,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两个黑洞,能吸走一切,正如现在的龚云飞,他觉得自己快要淹死在那一汪秋波里了。

“你——哪来的?”

龚云风觉得喉咙干涩得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女人瞄了他一眼,脸别向一边,留给他半边侧脸,不再理他。

龚云飞有些自讨没趣,讪讪地笑了一下,然后准备上堤。

想想自己也是够蠢,自己这一上来就像审问犯人似的问法是不是有点没礼貌。

他拍拍裤腿上的沙,准备离开,可一转念,刚刚把鞋脱了放在那坐的岩石边,眼下,那个女人就坐在旁边,看她那侧着的脸,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叫她走开。

想了想,他拍拍屁股,走到附近的另一块岩石上,坐下来。

此时,海的那一边,红艳艳的夕阳正在落下,像个咸鸭蛋。

用咸鸭蛋就着一碗小米粥,是他小时候常吃的早餐。

想到这儿,龚云飞想起来,从今天下午两点多从车站下来,再几经辗转,终于进入村庄口的这片海滩,他还滴水未进,此刻,他还真有点饿了。

天眼看就要黑了。

从这里到那个他住了十几年的低矮的平房不过十几分钟,他倒不急,只是被咸鸭蛋勾起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

可这个女人还没有想走的意思。

他又咽了口口水,想润润喉咙,结果张了几次口,硬是说不出话来了。

“妈的!

只是一个女人而己,没错,她长得是挺好看的,看上去,那身材凹凸有致,属于上品,但,你龚云飞也不是没碰过女人的人,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就是个孬种!”

他在心里对那个卑微的自己狠狠地啐了几口,一脸不屑。

“你是不是想泡我?”

那个女人回头看他,突然说道。

龚云飞倒吸了一口气。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含蓄温婉的女人就这么首白地把他内心那有点龌龊的小想法给赤裸裸地揭露了出来。

真不要脸!

“你……真好看!”

呸,你嫌你的脸上还写得不够明显吗?

就差流哈喇子了。

“我知道。”

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可是,没用的……”好吧,我知道自己又穷又挫,离你的距离是有点远。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我怎么想是我的自由。

你管得着么?!

想到这儿,龚云飞又有了几分底气,和以往一样,这一份虚弱的底气其实不过是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痞气,特点只有西个字:外强中干。

“喂,你长得这么好看,可不能怪我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思想犯罪。

说起来,这可不是我的错。

我可不想膜拜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你这么漂亮,是正常男人都会想上你……”他开始油嘴滑舌起来,正当他正忙着吐口沫腥子而不亦乐乎时,这个女人突然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龚云飞看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下子慌了神:“哎哟,姑娘,你别在我面前哭呀,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要命的是,你哭起来还这么好看。

让我的小心脏怎么受得了哟。”

他的这句话,起了效果,那姑娘终于止住了哭泣,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某一瞬间,他愣了神,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很快地,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于是,他连忙搔着脖子,掩饰着笑了。

“她说她不爱我,她不要我。”

“他不爱你?

他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吧?

要不,他一定是瞎了狗眼了,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脱俗,我无法想象他是个什么鸟人?

她,也不是什么鸟人。”

“对,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他不配有鸟!

叫他鸟人都太给他面子了。

这种男人就只配当太监,前辈子一定是太监,这辈子也是太监,他奶奶的!”

龚云飞骂得兴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挖了他家祖坟呢。

“你别骂人了。

她不是男人。”

“对,他不是男人!

他不配!”

龚云飞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骂完,还往地上“啐”了一口痰,似乎这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

他吐痰吐得有点急,骂得有点上头,一时感到头有点晕,当然,也有可能是饿得有点低血糖。

“算了,不说了。

你走吧,我不会寻短见的。”

“姑娘,我本想早走来着,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我的鞋子就在你那洁白的裙摆下呢。

你啥时候挪下腚,好让我不至于光着脚回家。”

女人撩开她的裙摆,摸出一双脏兮兮的球鞋,想来那双鞋己经陪了他几年,上面也许粘有小狗的或是人类的耙耙,也许粘有某天从尿兜里溅起的某人的尿液,也许粘有某一年某一个雾霾天里吐出的第一口痰,当然,除了这些,还有他积攒多年的脚气,他想,这味道一定不太好,因为他看见女人小心翼翼地提起鞋子里的嫌弃了,这让他有点生气,还有点愤怒。

有点脚气怎么了?

在这个年代,谁没点脚气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男人啦!

要不你以为臭男人是指什么?

鞋子被扔到脚边,龚云飞讪讪地穿上。

穿上鞋,他又在旁边找了块石头蹲了下来。

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生分和戒备。

“我本来是想走的。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还是应该留下来陪你,免得你到时寻了短见,我跟警察说不清。”

女人也就不再理会他了,依旧坐在原地,任凭海风,吹得她的长发在风里零乱得犹如一些乱麻。

眼下,快过年了。

虽然这是一个一年到头都没几天低于20度的南方小城,可是,傍晚后的海风带着特有的海的潮湿,还是让龚云飞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意沁入身体。

他看着那个在暮色中越来越显得模糊的侧影,心里骂着娘:早知道就应该一走了之了,她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难道她的屁股不会麻?

都坐了快两个小时了……有人用巧言令色掩饰自己,有人用美貌武装自己,也有人只是睁着清澈的大眼睛面对世界,最后,我们都受了伤,各占一隅,独自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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