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青梅》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程弦月贺知源,《娇弄青梅》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身娇肉贵的小公主程弦月一直都把贺知源当成兄长,但对方却好似对她有些别的想法。皇上想将程弦月嫁给贺知源,二人青梅竹马,再合适不过了。但程弦月却与一小白脸暗通款曲,还想将他收为面首。贺知源拿着两人私下往来的信件质问小公主,谁知小公主却不以为意,贺知源怒不可遏。一吻毕,看着怀里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贺知源拧眉道:“自幼时起你就跟在我的身后,怎地现在长大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看着男人阴沉的脸,程弦月气恼自己被这登徒子非礼,却又不好将此事闹大,只能默默吃下这个暗亏。“滚......”程弦月咬着牙逃离现场,捏着手绢在自己的红唇上使劲擦拭。她想不通,有怀哥哥好端端的怎地会对她产生男女之情?莫不是她先前做了错事,所以他想以此报复......?...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娇弄青梅》,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程弦月贺知源,由大神作者“尽头yuki”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劳烦贺公子稳着殿下,奴婢好将醒酒汤喂了。”福儿捏着瓷勺搅弄着碗里的醒酒汤。贺知源颔首,然后就坐到了床上,程弦月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张小脸皱得可怜,看起来当真是难受极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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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儿独自进屋,没叫人进来。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规矩,这事多一个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劳烦贺公子稳着殿下,奴婢好将醒酒汤喂了。”
福儿捏着瓷勺搅弄着碗里的醒酒汤。
贺知源颔首,然后就坐到了床上,程弦月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张小脸皱得可怜,看起来当真是难受极了。
“难受。”
程弦月又猫儿了一声。
“殿下乖些将这醒酒汤喝了就不难受了。”
“福儿......”程弦月小声唤着,看起来都快要哭了。
“殿下小心烫。”
好在有贺知源的帮忙, 福儿才能顺利的将醒酒汤给程弦月喂下去。
“今日就多谢贺公子了。”
福儿将小公主哄睡着后才起身向贺知源道谢。
“殿内的宫人,奴婢都己经打好招呼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心里都有数,现下听雪殿内热闹依旧,可莫要耽误了贺公子的事情。”
她说这话更多的意思也是想让贺知源避嫌。
贺知源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镜月殿。
“你去哪了?
这么久才回来?”
程曜阳见贺知源进殿就立马朝他招手。
贺知源理了理自己胸前的衣衫,道:“殿内太闷了,出去透了口气。”
程曜阳总觉得贺知源的身上透着隐隐的桂花香味,这抹味道很特别,是镜月殿内独有的,甜而不腻,雅而清淡。
程曜阳的目光又落到贺知源皱乱的衣服身上,他忍不住勾起了唇,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翌日,正月初一。
程弦月醒来时觉得脑袋有些痛,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开口叫了一声。
沙哑的嗓音虚而无力,听得程弦月忍不住的蹙眉。
“殿下醒了。”
福儿推开门进屋,身后跟着几个婢女。
“头疼。”
程弦月打了个哈欠抱怨道。
福儿上前将小公主扶了起来:“殿下昨夜喝多了,可不得难受吗?”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的话,刚到辰时呢,不着急。”
今个初一,皇上需得带领皇宫嫔妃与臣子们前往护国寺祭祀,这是每年的传统。
程弦月由着婢女伺候自己,等用过早膳之后才慢悠悠的出门。
护国寺在皇宫外面,除却帝后要乘坐轿辇受万民朝拜外,其余人都是乘坐马车前去。
路途不远,两刻钟的时间就到了。
祭祀的过程枯燥又无趣,程弦月实在很难提起兴趣,又因为昨夜醉酒所以有些难受,哈欠连天的都快把脑袋栽到地上去了。
程弦月从祭台上走下来,余光又再一次精准地定位到了下方臣子中的某一个人。
突然想起,今晨福儿说,昨夜是他将自己送回来的。
护国寺的后面有一棵古树,约莫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了,程弦月每年祭拜之后都要来这里一趟。
不管是平时还是过节,这树上都挂满了许多红绸。
“爹爹和娘娘经常吵架,所以今年我们才会回来这么早。”
五岁的小表妹拉着程弦月的手小声念叨着。
“所以小迎儿也想要来这里许愿吗?”
“嗯。”
表妹小小年纪就己经开始操心这些事情了,“没准今日许了愿之后,爹爹和娘亲就不会吵架了。”
程弦月抿着唇笑笑,没讲话,毕竟是姑姑与姑父的家事。
古树周围站了好些人,大多都是些女儿家,皆是今日随驾祭祀的。
程弦月牵着小表妹的手从人群中留出的空道往前走去。
身旁请安的声音绵绵不绝,程弦月做出端庄大方的模样向众人一一点头。
因为公主驾到,所以也就没人再敢上前,都等着这位主子离开后再继续。
“小迎儿要我帮忙吗?”
程弦月捏着手里的红绸,脚下踩着侍卫特意给她寻来的高凳子。
她年年都喜欢将自己手里的红绸挂在高处,她觉得这样才能让佛祖看得更清楚些。
“表姐帮我也挂上去。”
稚嫩的小奶音透着希翼,小表妹双手举高将手里的红绸交到程弦月的手里。
程弦月恍惚间瞟了一眼,心里对这个小表妹多了几分怜爱。
惟愿爹爹与娘亲和睦歪歪扭扭的字迹显露出独属于小孩子的可爱。
“走吧,回去了。”
程弦月从凳子上下来又牵起了小表妹的手。
人群中又自觉地散开一条路,这是对公主的尊敬。
在人群尽头的左侧,站着一个格外耀目的男子,二人的目光短暂地相接了片刻,程弦月瞧见他时感觉呼吸都加快了。
她牵着小表妹缓缓走到那人身旁,低声地说了一句:“多谢。”
,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贺知源看着远去的背影,周身的寒气都温和了一些。
她到底是对他硬气不起来,这个认知让贺知源有些心花怒放,无论如何她都是在意他的。
等到娇俏的身影走远后,古树下才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贺知源望向树枝上那一抹随风飘动的红绸,脸上浮现出笑意。
他长得高,驻足于树下只需微微抬头就能瞧见那红绸上的金黄色字迹。
一愿家国永安、二愿父母兄长康健、三愿昭昭能觅得心上人,生生世世不分离她每年的愿望皆是如此,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居然有了第三个心愿。
到底是及笄的姑娘了,也开始想着这些事情了。
贺知源转身去到寺内,半晌后又回到了原地。
他的手里捏着另一条红绸,脚尖轻轻点地腾空而起,程弦月的红绸旁就又多了一条与之极度相似的红绸,清风席卷树梢,上边的红条子互相缠绕,大有一副至死方休的做派。
一愿家国永安、二愿父母康健、三愿与昭昭生生世世不分离。
贺知源站在树下盯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勾起唇。
回宫的马车排成了一长串,众人都要等宫内各位主子先上马车。
程弦月登上马车后让福儿将帷裳掀起,透过车窗往外头瞧去,人群后边的那个男人姗姗来迟。
他一抬眼就与马车内的程弦月对接上目光,程弦月抿着唇极不自然的转过头。
中午的祭祀宴都是些宫里的人还有个别肱股之臣。
父皇的后妃甚少,除去母后外就只有三个妃子。
宁妃娘娘曾因为失去孩子所以性格清冷,平日里甚少出门常伴青灯,程弦月每年与她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璇妃身份最低,本是一个小官家的女儿,但因其诞下一子,所以被父皇升为妃嫔。
妍嫔是程弦月最熟悉的,她常常在母后的寝殿内见着这位,只可惜这位待她如己出的温柔娘娘这辈子都不能生育,当真是个可怜人。
好在她们都是些性子和善的人,所以近些年来宫中也没有什么糟心事发生。
几个妃嫔都按照位份坐于父皇的左手下侧,程弦月则跟着皇兄坐在父皇的右手边。
她的另一边坐的是一个月前就回宫探亲的长公主殿下还有她的女儿小迎儿。
这一场家宴也算是吃得尽兴,因为有小孩子在场上,所以也热闹了许多。
程弦月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实在是困极了,就等着午膳过后回去小睡片刻。
脑袋正晕乎呢,旁边的程曜阳就突然歪了过来:“你与有怀最近是怎么了?
可是吵架了?”
程弦月耷拉着脑袋,心里嘀咕着: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可比吵架要严重许多,若是被旁人知晓,贺有怀轻薄公主,管他什么身份,只怕立马就要被父皇拖出去乱棍打死。
“没事。”
程弦月若无其事地往嘴里放了一块炙羊肉。
程曜阳打量了程弦月一眼,然后捂着嘴对她说道:“你可别瞒我,自从年前有怀进宫找你之后,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程弦月有些恼了:“皇兄!”
她放下筷子,抿着唇一脸严肃地看着程曜阳,“我才是你的妹妹,你怎得总是管其他不相干的人?”
程曜阳闻言,一脸明白了的表情:“你们果然吵架了。”
程弦月怔愣了片刻随即小声地斥了一句:“没有!”
因为怕再被程曜阳套话,程弦月接下来的时间选择闭嘴,一心用午膳。
中午睡觉的时候,程弦月又做梦了。
依旧是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程弦月的唇角好像是带笑的,眉心又好像带着羞愤。
醒来的时候脸颊烫红,福儿都以为她是又发热了,吓了好大一跳。
今个忙得很,程弦月睡醒后又着急忙慌地让人给自己收拾打扮,下午还要去太庙祭拜先人,也是一件大事。
太庙里头香火味浓重,程弦月耐着性子随着父皇母后在里面一一祭拜。
太庙祭拜的程序并不繁琐,下午的阵仗比上午的轻松一些,程弦月那双明媚的双眸也透出些许松懈。
“殿下可是累着了?
不如去禅房歇息片刻?”
福儿跟在程弦月的身后小声说。
程弦月摇了摇头:“不必,等会回宫再睡吧。”
今日算是最忙的一天,年年如此。
“好好休息,等用了晚膳带你出宫去。”
程曜阳走到程弦月的身边低声说。
程弦月瞭了他一眼,问道:“出宫去做什么?”
“今个晚上有烟花,你不去瞧瞧?”
程弦月不答,又问了一句:“就你一个人?”
“当然不是。”
“还有她?”
程曜阳颔首。
程弦月抿着唇偷笑了一声:“也罢,那就跟你出去一趟。”
程弦月回了镜月殿沐浴了一番,洗去了周身的香火烟味才美美入梦。
刚到酉时就被福儿叫醒了,今个晚上是皇宫家宴,就算她迟去了一会也没什么大碍。
也只有到今夜,大家才像是一家人,没有君臣之分。
殿内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程弦月很喜欢这样的场面。
“回去换身衣裳,我在宫门口等你。”
程曜阳瞟了一眼自家小妹这华丽的衣裙,开口劝道。
程弦月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微微瘪嘴:“我这衣裳怎么了?”
,平白无故的还让她换一件,真是够麻烦的。
“外头人多,若是划坏了,你不得心疼?”
程弦月今个穿的是她最喜欢的这一套,闻言也不再顶嘴,乖乖的回了镜月殿换衣裳。
福儿温声软语,小声劝道:“今夜定然热闹极了,殿下不如多带两个侍卫?”
“就把无魄带上吧,反正还有皇兄呢。”
今日便装出宫,总不好搞太大的阵仗。
程弦月平日里的装扮都极尽尊贵,她从小就是被父皇母后护在手心里长大的,什么好东西都要供给她。
今个鲜少打扮得如此清丽,发髻上少了许多奢华的发饰,云顶髻上只插着一只双蝶芙蓉簪,很是灵动。
程曜阳早就在宫门等着她了,见她收敛了打扮,不禁点头。
二人一同出宫,程弦月也不知皇兄要将她带到何处,只是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今个大年初一不关城门也没有宵禁,所以街上的人很多。
程弦月左瞧右看,稀奇得很。
前边七香楼的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程弦月一瞧,眼睛都亮了。
再往皇兄的脸上一看,那张面若寒冰的脸上早就挂起了笑。
前边的女子是礼部侍郎之女陆湘,是京都内数一数二的美人,她的美摄人心魄,她的脸上纯与欲交加,微微上扬的柳叶眼被低垂浓密的睫毛遮挡大半,上眼皮与眉尾中间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身姿窈窕纤细,遥遥一看便能在人群中注意到她。
陆湘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周边的人,瞧见他们兄妹二人时,那张绝美的脸上也露出了笑。
她微微俯身向二人行礼,程弦月上前两步拉住了她。
“今日可不讲这些虚礼,只当我们是普通人家的兄妹就好。”
陆湘微微颔首,羞涩地朝着一旁的程曜阳看了一眼,只一眼便饱含柔情,温柔似水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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