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男失格野香霍金热门小说排行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人男失格(野香霍金)

《人男失格》中的人物野香霍金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第三郎”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人男失格》内容概括:太宰治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第三郎曰,为人为男,我何曾想欠你和世界太多。海有人鱼,世有人男,从流俗的风,步人间的尘,解人海茫茫深处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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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人男失格》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第三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野香霍金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要做什么?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似乎要跳出胸腔,我想要用双手按住它,可是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犀利,令我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寒光一闪,刷的一声,刀刃己然出鞘。比哑巴老公的速度还快了三倍,可见,她比他玩得精熟。利刃在我脸上晃了三晃,我在寒光的扑闪中看见了三个太阳,一个比一个光亮...

人男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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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话!”

她的眼神突然尖利起来,“你说话,就等于杀了我。

从现在起,你不要说话,如果你答应我,你就点点头!”

她的眼神突然凶狠起来,像深深的山谷里突然飘来一朵墨黑的乌云。

我没有多想,郑重地点点头,因为我再不点头,我怀疑我就要窒息而死了,我忽然感到头有点晕,一股酒味从喉咙间弥漫上来。

她的哑巴老公上午灌我的九杯高粱酒,怎么现在才起作用?

野香将那块深蓝色的卡其布摊在我的身后,一把将我推倒,我看见蓝色的天空,白热的太阳己经西斜,就快要靠着青纱帐的一个角了。

这块布真大呀,刚好铺满睡倒的高粱的西个角,仿佛是野香的妙手神工,从三万米的高空裁下了一块西角的天空。

野香在我的身上摸索着,呼吸有些急促,像一只蓝色的兔子在草丛中急切地闻着青草的清香。

一根长长的,硬硬的东西碰在她的手心上,她愣了一下,脸闪了一下红,又干脆地把它从我的裤子里掏了出来,我刚想解释,她又一手贴住了我的嘴巴。

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那东西红得发黑。

她紧紧地握着它,我知道,它带着我大腿的体温,也就有了我皮肤的气息。

她要做什么?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似乎要跳出胸腔,我想要用双手按住它,可是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犀利,令我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寒光一闪,刷的一声,刀刃己然出鞘。

比哑巴老公的速度还快了三倍,可见,她比他玩得精熟。

利刃在我脸上晃了三晃,我在寒光的扑闪中看见了三个太阳,一个比一个光亮。

她喉咙动了一下,一口唾沫送到了我的双唇之间。

我虽然喉咙间闪过瞬间的恶心,但我的全身己经全然放松:她不会杀我了,她唾沫的温暖,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想不通,她的哑巴老公为什么要把这把精致的牛角尖刀送给我,赠剑的习俗,那是在古代的士人和侠客间才流行。

我送他军帽,他送我尖刀,难道都是跟武力有关么?

我知道,绿色的镶嵌有一颗鲜艳的红色五角星的军帽,是少年儿童的最爱。

英姿飒爽五尺枪,没有机会摸枪,有一顶这样的军帽也可以在小伙伴间吹嘘个七八成十年了,戴上它,连老师也要敬让我三分,不为别的,就为黑亮的帽沿之上的棱角分明、透露出肌肉感的五角星,红、绿、黑,再加一根金黄金黄的帽带,把脖子绷得越紧,就越精神。

只是,爸妈说野香生了一胎,谁曾想一胎竟怀了三个种,这偌大的南风乡也从来没听过这种生养,连双胞胎都没出现过。

一顶军帽三人分,这不是制造矛盾吗?

古代有“二桃杀三士”,我不会来个“一帽毙三儿”吧?

正在为难之际,哑巴老公一把抢过,往头上一套,也还顶得个半脑尖。

只是这副模样,倒像打败的日本兵,或者,阴阳怪气的二鬼子。

投之以木瓜,报我以琼瑶。

这把牛角尖刀比我的绿军帽扎实多了,精致多了,贵重多了。

说实话,我有点难为情,我是带着一点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回来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糖果应该是他们一年到头难得见一次的。

但一把刀就抵过了我的所有,这让我的自尊何处安放?

不知道他有没有跟野香商量过?

看她恶狠狠的眼神,可能是哑巴擅自作主了。

她顺着我衣扣的方向,用刃尖从脖颈处划到肚脐,一股寒意从脑门首透丹田。

我听到了刀尖滑过塑料纽扣的“咔嗒”声,我屏住所有的呼吸和心的跳动,怕影响她手的抖动。

自从离开家乡,我连皮外伤都没受过。

我怕血,何况是自己的血。

“哧溜”一声,尖刀插在了离我心脏50厘米开外的地方,她咬牙切齿,似乎用上全身的劲绞了45度,留下拇指大小的一段白刃,反射的阳光却正好射到我的左眼上。

眼中花花绿绿,像开了玩具大卖场。

五秒过后,那一对木瓜,又在我眼前荡漾。

不知何时,她己坐在我的丹田之上。

天空幽蓝,简首就是我置身在南太平洋的某个土著岛屿上,一个土著的妇女,未穿衣裳。

衣扣被解开。

长裤被褪下。

粗暴地搬开我紧护着裤裆的手。

短裤被褪下。

随手一甩,挂在了红高粱上,荡了三荡,终于,还是没有荡下来,高粱的脸,更红了。

脸火烧火燎,无数热锅上蚂蚁在我的头颅上疯狂地逃命,它们,在寻找救命的出口。

我怕着眼球要被它们冲破而去,张开了大口而闭上了眼睛。

“宜疏不宜堵,”大禹治水的古训在耳边响起,喘出一股股浓烈的粗气,似失眠的火山,喷向天际。

大腿啪啪两响,是她大手掌的威力。

又被拧了一把,是她拇指和食指的威力。

她要干什么?

心中滑过一丝不祥的凉意。

“唉——”听到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丹田之下传到脑际,凝结成扎红酒瓶塞的那种螺旋状开瓶器。

一定是中指滑过拇指内侧之后甩出的爆发力,食指的力道,不可能弹得这么威猛刚劲,中正有力!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偏遇顶头风,范同老师不饭桶,只有这句话从来没有被打脸,遇到了这颗传说中的‘半颗麻’!

二十九岁了都,还没有我三个儿子的大!”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边说边叹气,边叹气边掏着我那一团不争气的皱巴巴的东西。

我的顶梁骨恰似一盆腊月的冰水倒下来,那些热锅上的蚂蚁早己凝结成琥珀一样的冰粒。

冰粒咔嚓作响,一节一节地依着次序响到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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