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凌永安霍无疾完结版免费阅读_凌永安霍无疾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笔趣阁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这是“卫鞅”写的,人物凌永安霍无疾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还有人爆出猛料,说是夜家老大老二闹着要分家。年长的自有立场:“真是世风日下!父母尚在就分家,岂有此理。”年轻的忍不住回嘴:“夜老三像个蚂蝗,持续吸血,闹得夜家几个小孩子都吃不饱,各个瘦的跟猴似的,还不如村尾霍家那孤儿呢!”其他年轻人附和:“就是!为了孩子,他们要分家,也在情理之中。”永安路过大榕树底…
小说: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卫鞅
小说骗来个小夫君,成了冠军侯是知名作者“卫鞅”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凌永安霍无疾展开。内容概括:“永杰他娘,永杰他娘,快出来”听声音是隔壁邻居鲍家婶子她总是对万事万物充满热情,就是哪家的猪下崽,她也得在旁边替它鼓鼓劲李氏从正屋出来,扬声问:“他婶子,啥事这么急?”“听说夜家的三郎黑天摔断了腿,大家都去了,你要不要去?”“呀,那可得去瞧瞧,你等等我,我装几个鸡蛋对了,你带了几个?”“十个”“那成,我也带十个”永安听到了,从厨房探出头喊她:“娘,午食就要好了”“你们先吃,给我热在锅…
第5章 父亲有眼疾吗? 在线试读
“怎么了?”
“我叫霍无疾,不叫哎,也不叫小家伙。”
“我知道了,小家伙!哈哈哈……”
永安笑的不能自已。
“傻!”
霍无疾撇嘴。
永安洗好衣服,端着盆子往家走,路上碰到村里人,都在说夜三郎的伤势。
还有人爆出猛料,说是夜家老大老二闹着要分家。
年长的自有立场:“真是世风日下!父母尚在就分家,岂有此理。”
年轻的忍不住回嘴:“夜老三像个蚂蝗,持续吸血,闹得夜家几个小孩子都吃不饱,各个瘦的跟猴似的,还不如村尾霍家那孤儿呢!”
其他年轻人附和:“就是!为了孩子,他们要分家,也在情理之中。”
永安路过大榕树底下,顺便听了一耳朵。
很快夜家就要分家了,条件是先帮叶老三娶个媳妇回去。
前世,叶老三要娶的那个媳妇就是自己。
二十两银子聘礼,没有嫁妆,没有酒席婚礼,只等天黑,骑上大青驴,从她家到他家,这婚便算是结了。
因为他昏睡着,连拜堂都省了。
新婚当夜,夜家仿佛要去逃荒,到处乱糟糟。
老大老二家都在忙着往各自的屋里扒拉东西。
可怜她新婚第二天就要洗衣做饭收拾家里,还要喂猪喂鸡打柴禾。
回忆起往昔,永安心想,那种日子狗都不过!
她自然也不能再跳火坑!
“你还知道回来!”
永安一进院门,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她的火蹭的从头冒到脚。
“父亲有眼疾吗?您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什么?”
她从盆子里挑起一条裤子,又扔下,又挑起一件汗衫。
“这些都是你们的!”
“我洗的!我洗的!”
“我是奴隶吗?我给家里当牛做马十几年,还不够?还不够?”
“你凭什么冲我呲牙咧嘴?我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自己挣的?嗯?”
凌大显然没想到这个懦弱听话的女儿有胆量冲自己嚷嚷。
他看永安一脸的轻蔑愤怒,直觉自己老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眼睛四处瞄,似乎要找趁手的工具。
永安跑去厨房拿了一把砍柴刀,一路拖着它,划拉到当院。
她站定看着他,柴刀就立在脚边。
“父亲又要打我吗?来吧,我受够了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
“今天咱们同归于尽的好!你们不拿我当人,我也不用拿你们当根葱了。”
凌大见她满面的煞气,从头到脚透着决绝。
他心里一颤:“孽障,你要弑父吗?”
永安口不择言:“父?您也就那一哆嗦的功劳,却收获了一个奴隶。”
“我替家里赚钱做家务,您心情不好还能打一打骂一骂,最后还能卖了我换笔银子。天下最便宜的便是您这样做父亲的人了。”
“您出去打听打听,就是买来的奴婢,每月还要月例银子呢。”
“你!你!你这个畜牲!”
这是凌大的基本操作。
他在外是个好人,在家是个土皇帝。
妻女是他的奴隶,儿子是他的臣属。
永安的母亲李氏从屋里出来,拉着凌大的胳膊劝道:“他爹,算了吧,她今天才挨了打,算了吧,别让旁人看笑话。”
凌大推了她一把,呵斥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好的很!目无尊卑!”
说完他径直进了屋。
太阳快要落山了,余晖洒在院子里,处处透着强弩之末的落寞。
永安拖着柴刀进了自己的屋,拴好门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喘气。
人果然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道理再多,不如柴刀一把。
可惜前世她不懂这个道理。
前世因为媒婆走了,她挨了打,便赌气睡了,那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赌气。
谁知不仅没有吃到午饭,下午父亲便冲进屋子,抓住她的头发扇了她几个耳光,鼻血溅了满墙。
今日她做了午饭又洗了全家的衣服,他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可见错不在自己。
作为家里的土皇帝,他不过是要找个理由打人发泄而已,而自己又恰好是那个最弱者。
她想起小弟提的建议,或许做绣娘是个出路?
永安知道,自己已经十九岁,家里又是这个情形,很难像别的姑娘那样,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子成亲过小日子了。
与其被磋磨,不如跑路。
要是能进绣坊做绣娘,这一生也就安稳了。
她猛地起身,开始收拾行囊,不经意间翻出了那块莫名其妙跟过来的玉佩。
永安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它是朝廷新贵霍大人赠给自己的谢礼。
那天她带着小青阑去潭拓寺上香祈福,路上遇到车子坏了的霍大人。风大雨大,他在雨里淋的跟个落汤鸡似的。
她便载了他一程。
下车的时候,他扯下脖子上的玉佩,执意送给她做回礼。
他说,娘子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永安其实挺为难,就载了他一段路,着实算不上什么恩情。
可他握着玉佩,定定的看着她,大有不收便不罢休的架势。
永安只能收了。
他说,你有什么为难的事,记得来骠骑将军府找我,这枚玉佩便是信物。
连夜星河都垂涎三尺,可见非常值钱。
永安编了一条黑色的绳子,穿好后小心的戴在脖子上。
她收拾好包裹,怕被家里发现,又塞到床底下的破箱子里去。
要跑路,也得知道跑到哪里去,走那条路才行。她长这么大,连镇上也没去过两回,别说是县里了。
而且本县离的太近,乡亲们做工都去县里,很容易遇到熟人,实在不安全。
如果去别的县,又需要关津(路引的前身之一)。
这个关津似乎没有户籍和担保是开不出来的。
刚出现的一点曙光又被浇灭了。
永安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都在逃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麻纸糊的窗户照进来,在斑驳光影里,永安长舒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像个亡命之徒,又像个丧家之犬。
她躺着不想起来,也不想再去做一大家子的朝食。
爱吃不吃吧。
她这样想着,继续睡过去。
可能是昨天玩了刀子,今天居然没人来拍她的门。
永安睡够了,心情都好了许多。
她梳洗好。去厨房一看,锅里放着一块饼,一碗清粥。
李氏从后院回来,道:“快去吃吧,吃完去做绣活。今天你爹你弟弟他们下地,我在家里。午食和家务我来做。”
永安没吭声,吃了早食就出门,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李氏问:“干什么去?”
“去给自己找个好地方,好挖坑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