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的小说相府大小姐说她不想当太子妃(许苑梁子城)_相府大小姐说她不想当太子妃(许苑梁子城)热门小说大全

叫做《相府大小姐说她不想当太子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林海流云”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许苑梁子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人都说那长公主与丞相独女许苑被宠得无法无天,圣上特许御前带刀,太子亲制黄金令牌,太后乖孙儿,皇后意中媳,黑白两道吃得开,拦路斥勋贵。有叹她偏偏爱舞刀弄枪上朝堂,有赞她巾帼不让须眉劈开新天地,儿时玩伴东平侯府世子回到京城,欢喜冤家相遇,敌手?故事由此开始。“这官我说做得便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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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大小姐说她不想当太子妃

《相府大小姐说她不想当太子妃》是由作者“林海流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许苑坐在案前,无动于衷,“你说的这些,可属实?”陈芳:“属实。大人这几日的手段,莺莺都见了,还有什么敢隐瞒的?”许苑轻笑一声,“不敢隐瞒,倒是敢欺骗,谁跟你说本大人的手段你全见过了?”她一拍桌子,背后尽是犯人受刑的悲惨之音,“你弟弟陈植早己被我从江南挖出来了,这纸上的口供有半点不实之处,你在醉仙楼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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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许苑跑马过街,在丞相府前生生调了个头,“你说什么?”

婢女抬手将胳膊上的信鸽放走,“陈芳交代了。”

许府下人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尘土飞扬地骑马溜了。

许苑一道腰牌在刑部大牢里畅通无阻,太子专门给许苑辟的单独审讯处任凭各家关系也塞不进眼线,几日前还在醉仙楼醉生梦死的一代头牌莺莺姑娘,以原名陈芳在牢狱之灾中谢了幕。

她干呕着讨水喝,华美的丝绸早己黯然失色,精心护养的指甲里尽是污垢,发间的钗环一件件被拿去打点换来水米被褥,恶臭难闻。

许苑坐在案前,无动于衷,“你说的这些,可属实?”

陈芳:“属实。

大人这几日的手段,莺莺都见了,还有什么敢隐瞒的?”

许苑轻笑一声,“不敢隐瞒,倒是敢欺骗,谁跟你说本大人的手段你全见过了?”

她一拍桌子,背后尽是犯人受刑的悲惨之音,“你弟弟陈植早己被我从江南挖出来了,这纸上的口供有半点不实之处,你在醉仙楼费尽心思的所有,就等着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还以为有人保你呢,你弟弟这几年在江南过得可不是什么富贵神仙日子,卖字画维持生计读功名,还月月跟族里上缴钱财,你收到的那些信都是人伪造他字迹报的平安。”

陈芳身子僵首,“不可能!

我把钱都托人寄给他了!

虽然那些钱在江南不算富裕,可凭我弟弟的头脑,后半辈子都够他花了!

不可能!

你在诓我!”

许苑闭了眼,“曾经有幸,闻得姑娘一曲《前尘慢》or《往生恨》,如今这嗓子,可是不如了。”

她似是真的回忆起了那婉转的莺啼,两指并起在扶手打着节拍,缓缓开口。

“你呢,如实交代,我可以替你弟弟讨回钱财,摆脱族人,找处地方安心读书考功名,可若有半分偷奸耍滑,”许苑睁了眼,“我可以让他成为醉仙楼新的头牌。”

“莺莺姑娘,你卖艺不卖身,可只要我招呼一声,你确定你弟弟也可以如此吗?

进了奴籍,做那小倌,来往贵客任意使唤,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巧得哪日碰上个贵人一掷千金买了,锁进铜雀台日日夜夜地唱,再也读不了那圣贤书,功名仕途,再与他无关。”

“莺莺姑娘此等姿色,陈植定然毫不逊色,昨日定国公家世子还问我打听姿色不错的小幺儿,姑娘是何意思?”

定国公世子最是混不吝的,龙阳之好也就罢了,只听说手段不堪入耳,陈芳在醉仙楼多年见惯了腌臜,一旦想到她一心维护的弟弟落得如此下场,便止不住滔天恨意,“哇”得咳出一口血来。

“大人……果然好手段,”陈芳捂着胸口抬起眼,“我关心则乱,差点着了大人的道儿。

敢问大人有什么证据,我弟弟说不定还在江南过得好好的。”

许苑:“你敢赌吗?”

陈芳:“……”许苑:“你以为你现在拖一拖,身后那位爷就能帮你摆平任何事?

莺莺姑娘,这里不是醉仙楼,本大人是奉旨办差,那位爷的手长,长得进皇城吗?”

许苑站起来走到陈芳跟里,俯首在她耳边轻语几句,“我是内定的太子妃,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今圣上贤明,太子位稳,你是跟着那位没出息的东西不知道几百年才能干掉上边几位,还是弃暗投明跟个靠谱的主子?”

陈芳眼里闪过几丝挣扎,咬了咬牙。

许苑一手放在腰封上,转身回了案子,“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把东西给她。”

陈芳接过香囊,瞳孔一震,“小植……这是小植的东西,你抓了小植?!”

许苑摇头,“我能保证以后他不会被你身后那位主子抓到,陈芳,你想好了吗?

本大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陈芳:“……”许苑:“信也拿来,这是你弟弟获救后亲手写的,里面详尽说明了他被你身后那位主子控制,如何虐待,最后又怎么逃出生天的,看看那些人的衣着样貌,和你知道的对不对得上号。”

“你当他去年春闱怎么没来,什么偶感风寒,都是被人逼着写的,不写,他就得死,你家主子怎么肯让他出人头地,他一心想和你团聚,考取了功名定然会反抗你家主子的权威,他们自然是不会放他北上。”

许苑坐回椅子,喝了口茶,“大齐命数长着,你弟弟的文章我也看过,当个翰林不在话下,你希望他身上有污点吗?

又当真放心把他交给那群人吗?”

陈芳:“…………我说。”

签字画押后,许苑卷起了口供,最后问了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芳:“……没有了。”

许苑颔首,吩咐了身边的人,“给她拿身干净衣服,饭菜别亏了。”

待要走时,陈芳叫住了许苑。

“大人。”

许苑回头看过去,窗户里泄出的天光拢在她周身。

陈芳:“曾在醉仙楼远远见过大人,容貌气度无人能出其右。

也不甘过,为什么我生来不受待见,年幼丧母丧父,受尽白眼,委身脏污之地,众人耻笑,而大人出生便是天潢贵胄,众星捧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不风光。”

“或许这就是命,人生无常,命运本就不是自己掌控得了的。”

许苑:“……”许苑:“若你当初没有被一时的繁华迷了眼睛,好好做你的浣衣女,随你弟弟认真念书,凭你的聪明才智,未尝不能拼出一番天地。

你误了自己的前程,也误了你弟弟的前程。

这碗年轻饭确实吃香,可你不知道的是,你弟弟最怀念的是你姐弟二人相依为命,他卖字画,你浣衣,维持温饱,灯下苦读的日子。”

“我父亲许相,祖上落寞,又自他发迹,不靠祖宗荫庇,寒冬酷暑不断耕读,一心为民,走仕途,尚公主,而今跻身权贵之流,高风亮节之名无人不知,满朝清贵他居首位,贫贱之人,当真出不了头吗?”

我真的,错了吗?

她想起很多年前,父母健在,陈植和她在家门口玩,来了个算命先生,得了他们姐弟几个包子,掐了掐指,和她说,“明志可破僵局,清贫也可前途无量。”

她后来觉得他瞎说,她过得这么苦,再后来成了头牌,她又觉得他说得对,她果然前途无量,如今看见这位,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前途无量。

她眼窝子浅,读了那些年的书,竟勘不破迷障,只为自己在醉仙楼展现的文采沾沾自喜。

殊不知鸿鹄之志在朝野,而非胭脂堆。

“许,苑。”

陈芳念了句。

她摇头晃脑,唱着没人听过的曲儿,嗓音沙哑。

“小阿囡,坐在月亮船,娘亲啊,何时来看,阿囡坐船上,摇啊摇,摇啊摇,清水河畔,星星点点,娘啊娘,盼儿归否……”许苑出了刑部大牢,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哥?”

不远处停着许家的车马,边上负手立着一人,身形高挑,青衣儒雅,面白如玉,眉眼深邃,和许苑几分相似。

许苑下了台阶,“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许幕引着许苑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坐上去,“听说家里出了第三个要公务不要性命的人,母命难违,我赶紧回来看看你这个小祖宗。”

许苑:“???”

在许苑探究的眼神下,许幕缴械投降,“好好好,我说。

母亲今日听门房传话,你策马飞驰,过家门而不入,生怕出了什么事,特让我来观望下。

父亲年轻时兢兢业业一心为民,现在身居高位,在其位谋其事,也是事务繁多,我刚入翰林很多事情还需要去学,如果你也整日里忙得不见踪影,我和父亲都得跟着吃排头。”

许苑心知母亲不会阻拦她闯出个名头来,只是恼了她一连几日没去陪她好好说话,她窝在马车的软垫里,长刀立在一旁,“哥要是早给母亲找回个儿媳妇,也不至于我们一人犯事三人连坐。”

许幕:“……”那便是西人连坐了。

许苑:“还是说,哥要学父亲,二十好几了才扭扭捏捏向哪位心仪的小姐求个名分?”

兄妹两个从小常听的故事,就是父母爱情故事。

传言许相二十一岁中探花,三甲打马游街之时,对乐阳公主一见钟情,乐阳公主一句“虽在皇家,心属民间”朴实无华,许相三魂没了七窍,心说定要以实事作聘礼求娶乐阳公主。

后来的乐阳长公主听说后嗤笑一声,“可别学你们爹,榆木脑袋一个,明明两情相悦,他非觉得探花配不上我,本公主生生从十五岁熬到二十才出嫁,满朝的官员都被我批了两圈了,他才从外放之地带着一把万民伞慢吞吞赶回来。”

幼年许氏兄妹:“…………”许幕:“阿苑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消停一刻,姑娘家整天不是催这个结婚就是催那个结婚的,怎么不见你操心下自己的婚事?”

许幕踢掉绣鞋,盘着腿,“什么时候东宫那位殿下娶正妃了,我才有机会议亲好吗?”

许幕:“……”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苑:“讲。”

许幕:“今日有人和母亲提过亲。”

许苑:“谁?”

许幕:“你自己去听母亲说吧,具体我也不清楚。”

许幕毕竟是当哥哥的,看许苑没了声音,自然有些心疼妹妹。

他拍了拍许苑的肩膀,正要说晚几年嫁也依你,却被许苑抢了先,她抓住他的胳膊,一双眼亮晶晶的,“哥,你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许幕:“……”他面无表情地拍开许苑的手,决定让所有的火力都聚集到许苑身上。

许苑换了家常衣服便去找乐阳长公主,母女两个坐在一处,表面一派祥和。

乐阳长公主一向保养得宜,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屋子里很暖和,她穿着新做的春衫,三千青丝只一根簪子盘起来,腕上一只白玉镯,简单大方。

乐阳:“我儿近日忙得很,可不要累坏了身子。”

许苑:“母亲放心,我一切有数,这几日忙得没时间来陪母亲,倒是阿苑的错,公务今日己经结了,赖在母亲身边,母亲可别烦我。”

乐阳握着许苑的手,“娘知道你的心,也不是没心思多留你在身边几年,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总要和为娘说说喜欢什么样的,我好给你留意着。”

许苑眼眶略湿,她偎在乐阳怀里,“母亲也知我没什么要求,品行端正,无愧于民,无愧于国便好。”

乐阳:“那你先在家消停消停,镇远候夫人递了帖子,邀我们两日后过府赴宴。”

许苑:“……”不是那么感动了。

从晚饭后,许苑就没有休息过,准确来说,是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好休息。

她由着婢女擦干头发,抹了桂花油,闻着身上的香味儿,这香气里混杂了许多,有浴池里的花瓣,香汤,有皂胰子,也有沐后婢女以各种手法按摩抹上的养肤秘药。

“女孩子家都爱些花花草草胭脂红粉,你也不要只盯着刀枪箭矢。”

这是乐阳长公主白日里说的。

许苑好不容易奉母命进行完了这些工序,叫人打了灯笼去找许幕。

两人院子隔得远,一个内院一个外院,隔了几道门,出了内院,小厮多了不少,许苑随手召来一个,“去后厨要些夜宵,送大爷屋子里。”

许苑一进书房的门就霸占了许幕歪着看书的长榻,首首盯着他。

许幕:“小祖宗,大晚上的劳动你过来干什么?”

许苑:“长夜漫漫,我心思不定,找你排遣排遣。”

许幕:“……”我记得你晚上吃了不少,没见什么心思不定的样子。

许苑:“哥,你帮我查查,谁最近和母亲多嘴了。”

许幕:“?????”

许苑:“有人拿我作筏,想不该想的东西。”

许幕:“母亲这次把事情交给你处置?”

许苑委屈巴巴,“母亲嫌我不懂这些内宅阴私事,让我拿她们练手。”

许幕:“让你练手你来找我干什么?”

许苑拖着长腔,“哥哥——”许幕:“……”许苑:“未来你也要娶妻,内宅之事总不能全抛给嫂子,哪个狐媚子勾你你要知道该怎么办,哥,我这是为你好。”

许幕:“……谢谢?”

许苑拽来一条毯子盖了窝在榻上看书,指使许幕身边的侍卫,“飞廉,再去催催夜宵,多长时间了还没送来。”

许幕敲了敲书案,“你还当是小时候吗?

大半夜的,别在外院久留了,再让谁冲撞着,快回去。”

许苑:“……”饭要在别人那吃香。

许幕又敲了下桌子,“回去。”

许苑:“……”回就回。

婢女石榴在旁打着灯笼劝解,“大小姐,咱不生气了,大爷知道您因为明日要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心里闷得慌,特意让飞廉告诉我,过几日陪您去京郊跑马,回来再去您惦记的那家羊汤馆吃饭。”

“跑马我自己也能跑,吃饭我自己也会吃,他这算什么解闷,”许苑踏进屋子,“他也太闲了,我得给他找点麻烦,不能让母亲只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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