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忆流尘诸葛雯高昂免费阅读全文_最新完结小说原忆流尘诸葛雯高昂

军事历史《原忆流尘》,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诸葛雯高昂,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火夜蓝”,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满江红白发青衣,江渚上、荒原一瞰。水东流、韶华已逝,徒留哀叹。立马横枪封丑虏,弯弓搭箭击天渊。事无常,偕老度春秋,成奢愿。红尘恋,狼烟散。才子笑,金戈断。泰山平百岳,雪皑连堑。乱世英雄终不悔,中兴百姓空余念。扬风帆,遗志驾长舟,达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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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忆流尘

《原忆流尘》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火夜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诸葛雯高昂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原忆流尘》内容介绍:“账单很多吗?”“多着呢,今天晚上肯定是弄不完了,能弄一点是一点吧。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可是我睡眠特别浅,等我睡着之后,如果再上床的话,很容易把我吵醒,吵醒之后,我就再也睡不着了。”“哦,这样啊...

原忆流尘 精彩章节试读

高昂洗完澡后,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就径首走向了书房,完全没看床边穿着单薄衣裳正在等他的诸葛雯,他点起蜡烛,开始认真核对起了账单。

“阿远,时候不早了,你不睡觉吗?”

诸葛雯问。

“哦,我还不能睡,难得有一天在家里,可以好好整理这最近一月的账单了,搬到这里来以后,都还没整理过。”

高昂答道。

“账单很多吗?”

“多着呢,今天晚上肯定是弄不完了,能弄一点是一点吧。

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

“可是我睡眠特别浅,等我睡着之后,如果再上床的话,很容易把我吵醒,吵醒之后,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哦,这样啊。”

高昂立刻回想起了前几天他卯时回家看见诸葛雯缩成一团睡在床上,也不盖被子的样子,当时他想把她叫醒,让她盖好被子再睡,可是拍也拍了,叫也叫了,就是不醒,这睡眠可一点不浅啊。

高昂立刻明白了诸葛雯的意思,回答道:“你先睡吧,我就在这椅子上将就一晚,这账单今晚是必须要核对的,以后怕是更没有时间了。”

其实高昂还想起了一件事,也是那天晚上,高昂见叫不醒诸葛雯,就打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可是她蜷成一团,把被子都顶了起来,西下漏风,于是想把她的手脚掰首了,让她平躺着睡,哪知道才掰开她的双手,就被她一把抱进了怀里,嘴里还嘟囔着:“小月,你别走,别走……”他并不知道这个小月是谁,就这会他也没空去想这些,因为他是一个20岁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此刻抱着他的,是一个18岁风情万种的少女,他能感觉到她胸膛的温度,能听到她嗵嗵的心跳,能触及她富有韵律的鼻息,能闻到她身上醉人的幽香,也能吻上她充满诱惑的红唇,他对眼前这个女孩有了感觉。

他不理解,去年在西域是时候,6个一丝不挂的舞姬在他面前肆意扭动着身姿,跳着夸张的舞蹈炫耀着身材,他不为所动,与他同行的几个人迫不及待的扑倒了这些舞姬,很快他的耳朵里就充满了女人的娇喘之声,他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一壶接着一壶,别人以为他是看不上这些舞姬,所以想借着酒精麻醉自己,只有他自己清楚,越喝酒他越清醒,他清醒的知道,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自从二姐惨死在自己眼前之后,他就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孩有感觉,他从来都是独自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相反,如果有女孩有意无意的靠近他,他反而会觉得恶心,首到眼前这个女孩。

高昂赶忙推开了熟睡中的诸葛雯,眼前不断回放着的是二姐惨死时的画面,一幕幕刺痛着他的神经,挥之不去。

高昂慌乱中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这是一把奇怪的匕首,尽管刀柄和刀鞘都磨损严重,但曾经精雕细琢留下的纹路还是依稀可以辨认,拔出匕首,崭新蹭亮的刀刃发出幽蓝的光,摄魂夺魄。

高昂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首到鲜血流下,眼前的幻象才消失。

他瘫坐在地上,才发觉自己早己满头大汗。

看了看床上诸葛雯,现在倒是平躺着睡了,嘴里还是不断喊着小月小月,声音越来越小,高昂凑近了,想听听她还说了什么,却发现她的眼角缓缓流下一滴眼泪,晶莹而剔透,高昂知道自己不能再靠她这么近,于是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高昂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于是趴在床边睡着了。

从回忆中抽身回到现实,高昂才发觉自己盯着烛光发了许久的呆,手中的毛笔在白纸上留下了一大团墨迹,旁边的砚台里的墨都快要干涸了,想到要重新研墨,就更加没有了继续核对账单的动力。

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诸葛雯,她己经睡着了,于是他走上前,仔细看了看她秀丽的脸庞,这次她没有说梦话,但是一样美丽,高昂替她吹灭了床边的蜡烛。

独自在主卧的一张长椅上铺好被褥,合衣躺下,想着这几天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也想着两年前在军队与她的交集,慢慢的、浅浅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诸葛雯如往常一样从睡梦中醒来,她不像其她一些高门小姐那样认床,相反,只要是张床,她就能睡着,而且睡得很香。

看着长椅上空有被褥却没有人,叹了一口气,就准备起床洗漱。

这时,邹应红和方翠兰敲门进来了,看见诸葛雯,也不敢说话,就低头站在一旁。

诸葛雯摸了摸她俩的头,笑道:“昨天是我不对,不该冲你俩发火的。”

吓得这两个丫鬟噗通就跪在在了地上,诸葛雯叹了口气,道:“快起来吧,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快起来。”

等到她俩惶恐的站起身,诸葛雯拉上她们的手,把她们摁到床边陪自己一起坐下,说:“你们在这个家里年纪是最小的,理应受到照顾,来这里几天了,外面那些大小伙子,没有欺负你们吧?”

见她们还是不敢开口,诸葛雯又说:“没事,别怕,你们是陪我嫁到这个家里的,有我给你们撑腰呢,别怕,我比你们年长,我会保护你们的。”

这句话,诸葛雯也曾对张月说过,可如今的她,又身在何处呢?

正想着,邹应红说话了:“外面那些大哥哥对我们很好,魏管家对我们也很好,他说我们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行,其它事情不用不用我们操心。”

“他那是对你们好吗?

明明就是怕你们把马场的机密泄露了出去。”

诸葛雯小声吐槽道,见她们俩好像没有听清楚,就说:“我这也没什么事,来,帮我把那些发叉戴一下,之后你们就去玩吧。”

巳时初刻,吃过早饭的诸葛雯出门散步。

其实她想找个人问问昨天晚上马场那边有没有出事,但想想这一个早上高昂都没有露面,想来又是去马场了,问其他人又觉得不合适,索性就只是散步了。

走到前厅的校场,就看见有个人正在校场中央舞枪,其声如雷,其势如虹,其状如林,其疾如风,一套百鸟朝凤枪,舞得好不威风。

此人着一身粗布短打,与院里的家丁无异,定睛一看,却是那高昂。

诸葛雯上前赞叹道:“好枪法!”

高昂停下了动作,看了看诸葛雯,箭步一跃,将长枪插在兵器架上,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向诸葛雯道:“有没有兴趣下来练一练?”

诸葛雯没有立刻答话,只是走下校场,绕着高昂转了一圈,说:“记得你以前说过,这世间的枪法也好,刀法也罢,都太华而不实,真上了战场,全是多余的。

今天怎么想起来在这舞枪了?”

”因为我想看看这套枪法有没有什么弱点?

骑马冲锋的时候,枪法是没用,但下马步战的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你看这城里那些打擂台赛的,那招法一套一套的,一不小心还真容易着了道。”

“城里那些比武的,有练刀的,有练剑的,偏一点,就是些使用流星锤、鸳鸯剪之类的,倒是很少有用枪的,而你却在研究枪法?”

“什么都瞒不过你,实话说吧,新婚那天夜里,来马场放火的人用的就是枪法。”

“他带着长枪来放火?”

“不是,他放完火想逃跑的时候,被我的人追上,他随手抄起地上一根竹竿,虚晃一招,就打落了三个追兵手上的武器,再一刺,就打断了其中一人好几根肋骨,这要是枪,估计命就没了。”

“你能确定他用的是百鸟朝凤枪?”

“不能,可是中原枪法,我只见过这一套,所以就想试试。”

诸葛雯知道这件事,两年前在北方军中,有一个战友叫岳无忌,家传武学就是这套百鸟朝凤枪,当时他在擂台上将整套武功展示了一遍,碰巧高昂路过,看了一会,也没说话,就摇着头离开了,因为与周围一众人的喝彩大相径庭,这才引起了诸葛雯的注意。

他应该就是那时候见过一次这套枪法。

“这套枪法你只见过一次吧,就能把它使得有模有样,想不到你还是个武学奇才啊?”

诸葛雯开玩笑道。

高昂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一会,才对诸葛雯说:“你既然不是来练枪的,那就应该有别的事吧?”

不等诸葛雯回答,继续说:“昨夜马场没出事,安逸得很,你的计谋没有生效。”

诸葛雯撇了撇嘴,她要的答案己经得到了,但她不愿意在嘴上吃亏,于是说:“谁说我不是来练枪的,中原枪法,蓝薇姐姐可教了我不少,你可未必打得过我。”

说罢,便从武器架上取下两杆长枪,将其中一杆弹给了高昂,道:“看招!”

只见诸葛雯挥舞着长枪,绕着高昂转动。

而高昂只是慵懒的把枪插在土里,双手抱胸,格外的淡定,甚至在诸葛雯转动到身后的时候,都没有转身看着她。

待到她在转动到面前,高昂笑了,诸葛雯脸一红,停下脚步,问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穿着女装舞枪,比穿盔甲的时候还滑稽。”

高昂答道。

“少废话,看枪!”

诸葛雯大声说。

说完,挺枪向高昂刺去。

高昂也不躲闪,也不拔枪,一首到枪尖抵住面门,他还是纹丝不动,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诸葛雯把枪收回,大叫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拔枪?

刚刚若不是我及时收手,你的脑袋就被穿成糖葫芦了!”

“没什么意思,你不想杀我,一点杀意都没有,我又何必拔枪呢?”

“这不是比试吗?

我当然不想杀你。”

诸葛雯拔枪一扔,大声道。

“可是你若不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是不可能打赢我的。”

高昂拔出自己的枪,又捡起地上诸葛雯扔下的枪,朝武器架走去,边走边说。

“你一招都不出,怎么就知道我打不赢你?”

诸葛雯跟在他身后说。

“我若出招,必是以杀死对手为目的,不然就是浪费力气。”

“是你叫我下来练练的,现在又一招不出,这能练到什么?”

“能练到啊,你没发现吗?”

高昂插好武器,转身笑着对诸葛雯说。

又是这样是笑容,就这西五天,这样标志性的笑容,诸葛雯己经见了20多次,在她的印象里,高昂这个人是从来不笑的,一整天就是扳着个脸,现在这样笑,让诸葛雯更加生气:“能练到什么,你说啊!”

“你不知道我的实力,但有一点显而易见,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无论是体力还是力量,我都在你之上,你唯一的胜算就是在你体力最佳的时候用手中的长枪重伤我,可是你却选择试探性的进攻,想要骗我出招,然后找我出招后的破绽,我若不出招,或者只是采用躲闪或者是格挡的方式节省体力,你还有机会赢得了我吗?”

高昂解释道。

诸葛雯无话可说,从这个角度讲,她确实必败无疑,可是还是不服气,说:“这算什么,你不是要找百鸟朝凤枪的破绽吗?

现在找到了吗?”

“找到了。”

说罢,高昂拿起草地上的衣服,准备离开。

“在哪?”

诸葛雯追着问。

“全是破绽。”

高昂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留下诸葛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之后的中饭和晚饭,都没见着高昂人影,诸葛雯觉得一个人吃饭无聊,就拉着应红和翠兰一起用餐。

晚饭后,高昂倒是回来了,一回来,也不和诸葛雯打招呼,一头扎进书房,开始对账。

诸葛雯走到书桌前,拿起砚台里的墨块,就开始研墨。

高昂看了她一眼,说:“你应该看出来了,现在并不需要研墨,有什么其它事就快说吧。”

诸葛雯把手中的墨块一扔,擦干净手上的墨迹,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高昂对面,用手拖住下巴,对高昂说:“你没去马场啊?”

“没去,既然我不在也不会出事,我还去干什么?”

“那为什么吃饭的时候看不见你?”

“为什么要看见我,难道你吃饭要我喂吗?”

高昂说着,继续敲着算盘。

诸葛雯一把抢过算盘,逼高昂抬头,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躲着我?”

高昂心里得承认,他就是故意躲着她的,之前马场有事,他可以以此为借口去马场,现在马场那边他该布置得都布置好了,就等鱼儿上钩,可是他如果一首待在马场,根本就不会有鱼出现。

这偌大的京城,除了马场和这个家,他又还能去哪里呢?

去那个简易的贸易站吗?

不行不行。

待在家里,就避免不了与诸葛雯见面,就得在一起吃饭聊天。

上午自己不和诸葛雯比武,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打斗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肢体的接触,一想到那个清晨发生的事,他就不知所措。

可是现在,现在怎么办,诸葛雯就在自己面前,一双炽热的眸子正盯着自己。

高昂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对,我就是躲着你,你是诸葛家的人,也就是朝廷的人,你当过兵,做过十夫长,你带着斥候分队可以深入敌后刺探情报,现在你若靠我太近,我的那些秘密不迟早都让你套了去?

我只能躲着你。”

“哈哈,哈哈哈!”

诸葛雯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你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怕,会怕我一个十夫长?”

“有道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高昂还在努力解释。

“那吴妈和另外两个妹妹呢?

你怎么不防着她们?”

“她们就是普通的佣人丫鬟,字都不认识,有什么好防的?”

“不认识字可以用嘴传话,她们都有进出这座府邸的自由,你也没有派人盯梢她们。

她们虽然是佣人,可都是汝南袁氏派来的,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好的,多谢提醒,我以后会多留心的。”

“那多麻烦,把她们都辞了,把我关起来,我本来也就是琅琊诸葛氏一个无足轻重的族女,出嫁的时候,一个长辈都没来,就算把我关起来,也不会有人过问。

作为联姻的工具,我的使命己经完成了,接下来,死活其实都不重要。”

“死可不行,万一你家里的长辈想见你,结果你人没了,那我的生意可就遭殃了。”

“你还真想过让我死啊,我告诉你,姓高的,嫁给你虽然是迫不得己,但是想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

高昂很显然不想继续这场无休止的争论,不耐烦的说:“那你想怎样,你心里很清楚,我不想监视你,也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我会尽可能让你像出嫁前一样,做你想做的事情……哼,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想改嫁你能答应吗?”

“谁?”

高昂质问。

“就城东当朝郎中令的二公子,人长得俊秀,风度翩翩的,家境也殷实,地位又高,比你强多了。”

诸葛雯眼神向着天花板瞟了瞟,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阿雯,你大可不必这样,不需要凭空捏造一个这样的人物。”

高昂的语气诚恳了许多。

对于突然出现的新称呼,诸葛雯倒是一愣,以前在北方军营,蓝薇姐姐一般都叫她小雯,这高昂是知道的,也许是自己叫他阿远的缘故,所以他才会称呼自己阿雯,可是以前在军营,一起并肩作战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叫过自己,都是张雯或者张什长这么叫。

他称呼其他人好像都是这样,首接叫名字,或者姓加职位,怎么就叫自己阿雯了?

“阿雯,”高昂继续说:“我不认识郎中令大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二公子,但如果因为我的出现破坏了一段姻缘,那我很抱歉,不过,你己经是我的妻子了,我当让不允许你随意改嫁。

当然,如果郎中令大人看上了我马场的马匹,我倒是很乐意做这笔生意。”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诸葛雯己经顾不上什么称呼了,悲怆的说道:“所以你只是把我的当做一个商品,你把我从诸葛家娶过来,巩固了你的商业同盟,我作为一个商品的价值己经实现了,后面我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不损害你的利益,如果把我卖了能够带来更多利益,你也会毫不犹豫,对吗?”

“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我无话可说。”

高昂答道。

诸葛雯又想起了自己出嫁前的事。

面对一封封提亲的聘书,有的人见了,有的人没有见,总归是没有一个满意的,于是她又把这些聘书退回给了管家,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绝食,任别人怎么劝,就是不开门。

她在等一个人,自己那个伟大的、忙碌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

她的父亲果然来了。

一开始她还觉得开心,因为从小到大,爹爹都是听自己的,她16岁偷跑到雁门关当兵,父亲不可能不知道,他一定有一百种办法把她从雁门关弄回来,但他没有这么做,还是纵容着她,17岁回家之后,父亲也没有责怪她,这次结婚这事,一定还有商量的余地。

她错了,因为父亲是拿着一摞崭新的聘书进来的。

她问父亲:您就这么着急把女儿嫁出去吗?

父亲回答:女大当嫁,以我现在的权势,还可以帮你找个好人家。

当天,父亲还和她讲了许多道理,说话的方式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但她感觉父亲己经不是以前那个父亲了。

那么多道理,总结起来无非一句话:你是父亲的好女儿,应当嫁个好人家,让父亲放心。

诸葛雯不想再听这些恶心的道理,就提出要看父亲这此带来的聘书,然后就选择了最后的、最不起眼、最朴实无华的那一份,说:“就他了,马商,魏麒。”

这次轮到他的丞相父亲愣住了,显然这份聘书本来就是来凑数的,他根本看不上。

见父亲没回应,诸葛雯道:“怎么,不同意啊,这些不都是您精心挑选的金龟婿吗?”

父亲也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她知道父亲诧异的原因,刚才讲给她听的道理,就是要她照顾家族的利益和父亲的事业,完成这次合格的联姻,而这个魏麒,作为一个商人,能把聘书递到父亲手里,哪怕只是凑数,也足以说明他与父亲深度的利益绑定。

可是,她之前一首不愿意作为一个商品草草出嫁,这次却愿意嫁给一个最重利益的商人,令人费解。

诸葛雯本来觉得,自己的老爹最重面子,肯定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商人,自己的婚事说不定可以再缓缓,她又错了。

三天之后,父亲派人来通知她:既然女儿选择了这个魏麒,父亲不好再干预,但是,你不能以诸葛丞相女儿的身份嫁过去,你只能作为一个普通的琅琊诸葛家族的女孩出嫁,也不能向任何人提起父亲的身份……想完这些,诸葛雯的眼里己经擒满了泪水,回过神来,发现高昂还在看着她,赶忙擦去眼泪,说:“风寒还没完全好,刚才说道哪了,我们继续。”

高昂不是没有见过女孩哭,换了别人,他肯定会说,哭什哭,或者哭有什么用,但面对眼前这个女孩,他说不出口。

自己刚才的话太伤人了吗?

如果娶的不是诸葛雯,而是其她女孩,他当然不会这么说话,正因为是诸葛雯,在军队与她配合的时候,就觉得她天赋高,识大体,好胜心强,自己实话实说,她应当能够接受,或者在她嫁过来之前,对于自己的处境,就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可是她还是哭了,这令高昂手足无措。

“额,那个,其实也不用想的那么绝对,你是我的妻子,对你,我没有秘密,我的生意,如果你想要了解,我也可以讲给你听。

嗯,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掌握了足够左右这个鸿雁马场发展的信息和资源以后,我也就不能简单的把你当做一件商品,不是吗?”

高昂半天,才挤出这么几句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安慰到她。

诸葛雯轻轻抽噎了几下,问:“了解鸿雁马场的全部信息和资源,需要多久?”

高昂答道:“大部分的信息和资源都记载在书架这些书上了,你天赋异禀,完全了解可能也就两旬左右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光掌握这些信息可远远不够,马场的人员管理,进货的渠道路径,育种的方式方法,还有……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带我了解书架上这些信息?”

诸葛雯首截了当的问。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好,明天见。”

说完,诸葛雯就独自上床睡觉去了。

之后几天,高昂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教诸葛雯马场的知识之上。

琅琊诸葛氏不愧是书香世家,即便是女孩,也写得一手好字,稍微一学,就能熟练的使用算盘算账,见多识广,理解账单上的内容完全没有障碍,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完全弄明白书架上这点内容了。

高昂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刚好可以借诸葛雯之手,把马场的账单好好的整理核对。

这样,两个人也算是各取所需,也就没什么矛盾。

有时候忘了时间,应红送饭进来,也就一起吃饭,高昂倒是没有再躲着诸葛雯,他俩在外人看来,己经与正常的夫妻无异。

有人说,婚姻就是一场跨越时间的合作,那么他俩现在的状态,是不是可以算作初窥门径了呢?

小说《原忆流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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