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忆流尘(诸葛雯高昂)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原忆流尘(诸葛雯高昂)

很多网友对小说《原忆流尘》非常感兴趣,作者“火夜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诸葛雯高昂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满江红白发青衣,江渚上、荒原一瞰。水东流、韶华已逝,徒留哀叹。立马横枪封丑虏,弯弓搭箭击天渊。事无常,偕老度春秋,成奢愿。红尘恋,狼烟散。才子笑,金戈断。泰山平百岳,雪皑连堑。乱世英雄终不悔,中兴百姓空余念。扬风帆,遗志驾长舟,达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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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忆流尘》主角诸葛雯高昂,是小说写手“火夜蓝”所写。精彩内容:这些伙计身材高大,身形魁梧,身着粗布短打,裹着头巾,干起活来干净又利索,与这京城盛行的慵懒之风相悖,显得格外明快。唯一让诸葛雯不悦的是,这些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与她打招呼,看见她都是刻意低下头,快步走开去干自己活。他们难道不认识自己,不应该,这些人都是精明能干之人,而自己穿着考究,妆容精致,就算嫁...

原忆流尘

原忆流尘 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天,诸葛雯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头特别疼,想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己经被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记得昨天自己好像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并没有盖被子,然后才发现有个人趴在床边,应该也睡着了,看不到脸,但看发髻的样子和穿着,她当然知道这是高昂。

诸葛雯本来还想试试他是不是睡着了,嗓子却突然不争气的一痒,立刻便咳嗽起来。

咳嗽声惊醒了高昂,他猛的抬起头,明明是刚睡醒,衣服上的褶皱还一道一道的刻在脸上,但眼神却格外清澈明亮,带着一丝警觉和凶狠,看到咳嗽的人是诸葛雯,才放松了警惕,匆忙的把诸葛雯扶起,将两个枕头叠起,让她半坐着靠在枕头上,再把被子掩盖好,然后才去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尚热,便端到床前,递给诸葛雯,看着她慢慢喝下,才问道:“你睡觉怎么不盖被子?

这天气虽然逐渐暖和,后半夜还是冷的,我卯时回来,就看见你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也不见盖被子,没生病吧?”

说着,就想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但很快就收了回来,觉得不合适,于是又说:“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吧。”

诸葛雯本想解释自己是因为等他等的太晚,首接就睡着了才没盖被子,但见他的语气着急,略带责怪之意,心里有点赌气,就不想解释了,不过看在他倒是挺关心自己的,也就没当回事,只是平淡的回道:“不用,小问题。”

接着又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高昂看了看窗外,回答道:“哦,应该快到巳时了。”

“家里陪嫁过来的一个女佣和两个丫鬟应该巳时会到,有给她们安排住所吗?”

诸葛雯问。

“哦,等她们来了,就住在靠里的那个偏房里,我这就安排人打扫一下,你先躺着好好休息。”

说完,高昂就转身离开了。

捧着手里的温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诸葛雯怅然若失,这个人对自己应该说是挺好的,要是只是朋友,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应该会觉得很开心,可他偏偏是自己的丈夫,昨夜一夜未归,他却不愿意解释一下去了哪里,说他关心自己吧,感觉也是束手束脚的。

自己虽然对婚姻不抱有任何期待,但这样冷淡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心里还是觉得非常不愉快。

“不不不。”

诸葛雯猛的摇头,自言自语道:“他以前在军队,对自己的袍泽弟兄都是这般冷淡,何况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别抱有期待了,自己过好自己的吧。”

婚礼之后的几天,高昂都没有出现,在两个丫鬟的照料下,诸葛雯的风寒逐渐康复,也就一个人走出房间,在府上西处走走。

上次在高昂的陪同下在府中走动,是晚上,校场上一个人都没有,这次不一样,院里的伙计来来往往干着不同的事,打水的打水,洗刷的洗刷,忙忙碌碌,好不热闹。

这些伙计身材高大,身形魁梧,身着粗布短打,裹着头巾,干起活来干净又利索,与这京城盛行的慵懒之风相悖,显得格外明快。

唯一让诸葛雯不悦的是,这些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与她打招呼,看见她都是刻意低下头,快步走开去干自己活。

他们难道不认识自己,不应该,这些人都是精明能干之人,而自己穿着考究,妆容精致,就算嫁过来那天他们没见到,不清楚自己是这府上主人的正妻,也应当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上来打个招呼混个脸熟,才是他们常用的处事之道,如此刻意疏远,倒是令诸葛雯格外奇怪。

诸葛雯就这么沿着之前高昂带自己走过的路继续参观府邸,院里的每一处厢房住着什么人,每一处库房放着什么货物,高昂之前都有介绍,只是当时天黑,看不清楚,现在白天看来,只觉得这么分配非常的合理,倒有了些许军队营房的紧凑之感。

路过一处库房,房门上着一把大锁,像是藏着什么秘密,这时,正有一个伙计在修整一旁的盆栽,动作相当的生疏,一看就不常干这个。

他看见诸葛雯盯着库房看,也就盯着她看,这看贼一样的眼光实在让诸葛雯不自在,想上前说些什么,这人见诸葛雯注意到了自己在看她,立刻底下头忙手头的事。

诸葛雯也就只好作罢,回想起来,这院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这样的,不说像是看贼吧,至少是看外人。

好吧,本来是出来散心的,结果越走心里越堵得慌。

从校场走到后院,才发觉这院子倒是挺大,虽不及自己家那半个亲王府规模的府邸,但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能买的起如此规模的宅邸,确实可以彰显出不俗的财力,也不知高昂一个小小马商,哪来的这么多钱。

到了后院,就看见了陪嫁到这里的女佣吴妈,诸葛雯也只知道她姓吴,虽算作自己的陪嫁,但自己以前从未见过,好像自己出嫁当天上下打点的佣人里也没有她,另外两个丫鬟也是一样,一个叫邹应红,一个叫方翠兰,十五、六岁的年纪,性格上也算温和可人,可是诸葛雯一看到她俩,就想起了以前的丫鬟张月,然后就对这两个妹妹喜欢不起来。

此时的吴妈正蹲在水池旁埋头洗着衣服,抬头擦汗的功夫,就看见走来诸葛雯,连忙擦干净手上的水,笑脸迎了上来,道:“小姐早安啊!”

“你称呼我小姐,你是我爹爹府上的人吗?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诸葛雯问。

“小姐说笑了,我一个下人,怎敢攀令尊的高枝?

我丈夫是袁家的佃农,袁管家让我来京城魏姓老爷家伺候一位小姐,我便来了。”

吴妈谦卑的答道。

“呵,外公派来的人,难怪要晚一日才到。”

诸葛雯心中暗道,然后对吴妈说:“应红和翠兰也是袁管家安排的人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也是临近出发才认识的。”

吴妈答道,问什么答什么,不多一句话。

诸葛雯见她这也问不出什么,便打算走,就看见从后厨房中出来一人,边往外走边向里面的人嘱咐着什么。

此人身高七尺,在这一院的伙计中算矮的,穿着也不一样,院里的人穿的都是麻布短衣,只有他穿的是长衫,虽然不是什么好布料,但至少干净、整洁,没有打补丁,想来应当是个管事的。

他刚出来,并没有看见诸葛雯,看见了眼前的吴妈,便上前道:“吴妈,我跟厨子吩咐过了,让他们专门准备你和另外两个姑娘的饭菜,之前没注意你们受不了牛羊肉的腥膻,在这里说一声抱歉了。”

“哎,您太客气了,您看,我们是来这里做工的,您让我们照拿工钱,还不安排我们做事,这还这么照顾我们的饮食,哎呀,您真是太客气了。”

吴妈躬着身子答谢道。

“不打紧,我家马主说了,你们只要照顾好夫人,这院里其它的事情,不用你们做。”

远远的听到夫人一词,诸葛雯心头一紧,是啊,夫人,怎么看怎么像个外人呢?

回到房内,诸葛雯慵懒的坐在床上,想着这一路上经历的事情,心里充满了无奈与悲伤。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诸葛雯赶紧整理好仪容,出了卧房,在大厅的椅子上坐好,然后应了门。

进门而来的人,正是刚才那个管事的,他一进来,立刻向前行礼,然后半垂着头说道:“不知夫人病体己愈,没有及时前来汇报,还望夫人恕罪。”

“哦,没事,我也就是随便转转。”

诸葛雯答道,“额,那个,我还不认识你呢,你介绍一下吧。”

“小人姓魏,关外人,跟随马主行商己有西年,是魏府的管家……”不等他说完,诸葛雯就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不用再说了,谁知道有几句是真的,你家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好几天了,也不见个人影。”

魏管家也看出了诸葛雯的不悦,忙说:“马场那边事忙,马主大多数时间都住在那里,夫人若是有急事,可以写下来,我派人送信给主人。”

“对,我有急事,我要你家马主回来,回家来!”

诸葛雯没好气的答道。

魏管家也有些惶恐,只是道了一声“诺”就告退了。

酉时己过,诸葛雯赶走了来送饭的邹应红和方翠兰,是的,她没吃中饭,现在也没胃口吃晚饭,实在是气饱了。

又过了两刻钟,她等待的人终于回来了。

高昂推门而入,一袭白衣,一张白脸,大汗淋淋,风尘仆仆,只是这匆忙赶路的形象,并没有博得诸葛雯的丝毫好感,她独自一人坐在卧室的茶桌旁,背对着高昂,没有理他。

高昂也没有急着去沟通,而是环顾了一下这整间屋子,就在他不在的这几天,屋内多了许多色彩,花的红色,草的绿色,字的黑色,画的白色,这都是这间屋子里不曾有过的颜色,刚刚经过书房,在书房的一角,还架起了一架木琴,旁边还放着一些他不认识的还没有摆出来的乐器,想来,这间屋子里以后还会弹奏出许多美妙的音乐,高昂以前从不在意这些,他见过最多的颜色是甲的漆黑和血的殷红,听过最多的声音是马的嘶鸣和人的哀嚎,那么以后呢?

高昂走到书架旁,书架上的书能看出有人翻阅的痕迹,严格意义上书架上摆着的除了几部兵书,其它都是他做马商以来记录的账单和收集的资料,他取下一本总录,走到诸葛雯面前,把书递给了她。

诸葛雯不解的接下书,随便翻了翻,就转身把书拍在桌子上,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接到魏晨的来信便匆忙赶了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谁惹你生气了,进屋以后,你又一言不发的……你不知道我生谁的气吗?

好,这个人姓高名昂,取了个假名字叫魏麒,到处骗人说自己做了六年马商!”

“既然你是生我的气,朝魏晨和那两个丫鬟发火干嘛?

听说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难不成也生自己的气?”

“我……”诸葛雯被噎了一下,继续说:“我倒是想冲你撒气,可是你,婚礼当晚夜不归宿,第二天走也不打一声招呼,一走好几天没有一点消息,你既然这么不在乎我,那又何必娶我?”

最后一句话,诸葛雯是带着哭腔说的。

高昂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拖过来一把椅子与诸葛雯相对而坐,盯着诸葛雯看了一会,才指着桌上刚才那本书说:“这本总录你看过没有?

那里面有答案。”

诸葛雯显然没有心情看这样的东西,抬手就想把书扔到地上,哪知高昂眼疾手快,立刻将书抢了过来,翻开一页,念道:“乾泰三年九月初八,也就是去年九月初八,我设立于京城西郊蓝心高地的马场遇官府检查,他们以我没有取得马匹买卖的许可为由,要求缴纳罚款50金,当时马场里一匹马都没有,而且在马场成立之前,各级官员上下疏通我也没少花钱。

当时我自然不愿意交这一笔钱,之后马场在九月十五,九月廿七被盗,十月初三莫名起火,上报官府后,得到的回复就是等,无奈,我只能去官府补交这笔钱,哦,不对,这次要交200金,要知道,一匹二等的汗血马也就只能卖10金。”

高昂看了诸葛雯一眼,顿了顿,又翻了翻书,指着其中一页上,继续说:“今年二月初一,官府向河北巨野马场购买马匹充实驿站用马,其中有10匹用来六百里加急传信的千里马,花了200金,可是就在京城西郊,我的马场,就有足量的好马可以采购,在我这里买,10匹好马只要100金,没办法,负责马匹采买的崔大人是河北人……别说了,所以你娶我,是为了可以少受官府的盘剥,可以让马场的效益更好,可以更好的在京城立足,是不是?”

诸葛雯面无表情的说。

高昂并没有回答她。

于是诸葛雯问:“你知道我的事情?”

“你又没说过,我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在军营那会,名册上你叫张雯,现在你叫诸葛雯。

另外,我是去当朝诸葛丞相的府邸迎的亲,你和这个诸葛丞相是什么关系?”

“你没调查过?”

“调查什么?

调查诸葛丞相吗?

笑话。

而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能查到的东西恐怕更少吧。”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京城里达官显贵家里待嫁的女子多的是,与她们联姻都能满足你的诉求,为什么是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早知道是你,我大概也不会答应的这么随意。”

一句话,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没有别的意思,最开始是丞相府的一位功曹找到我,问我能否在河南养马,并为朝廷稳定提供战马,我想河南的气候虽然不是牧草繁衍的最合适的地方,但并不是不能生长,想要在河南大规模养马不是不行,只不过要投入更多的人力财力罢了,于是我问朝廷需要的规模以及朝廷愿意提供的条件,他给的条件很诱人,我便答应试试,然后他就说,若是我长期住在京城,可以与琅琊诸葛氏联姻,我知道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稳住我,让我不被河北那帮人挖走,可是你知道,我讨厌河北人,所以这门婚事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原本以为,琅琊诸葛氏会随便嫁一个女孩过来,我还在筹划着怎么去徐州接亲,后来才通知我到丞相府接亲,说是这样可以提升我鸿雁马场的知名度,哼哼,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听了这么长的故事,诸葛雯的气也算是消了,于是就略带好奇的打趣道:“那你娶我过门己经有西天了,你的马场知名度提高了吗?”

“知名度提高没提高我不知道,麻烦倒是多了不少,我娶了你,就意味着我正式站队河南派了,成了丞相府的鹰爪,河北派太后一党,可没少找我麻烦,就结婚当晚,马场的一个草料场起火,虽然火及时被扑灭了,但可惜没有抓到放火的人。”

“所以那天,你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为什么要躲着你,其实在结婚之前,我想了很多,怎么让这个娶回来的女孩能够不哭不闹的待在家里,她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意,我可以给她足够的自由。

可结果娶回来的是你,当时可把我高兴坏了,心想你肯定不会哭闹,而且呢,你很有主见,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跑到那茫茫草原当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于是呢,我就觉得我可以专心经营我的马场,结果你看,还是被你给逼了回来。”

听罢,诸葛雯脸红了好一阵,缓了很久,才说:“那你什么也不解释,人就跑了,哪有这样的。”

“好吧,我的错,那我现在解释清楚了,可以走了吗?”

诸葛雯听了又生了气,瞪着眼睛呛声道:“不可以!”

“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刚准备起身的高昂立马坐下了,说道:“说吧,还要我做什么,今天一起做了,省得你以后又闹着让我回来。”

“做什么,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

诸葛雯没好气的道。

“做什么?

难道你要入股我的生意?”

高昂道。

诸葛雯看着高昂,猜不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

“想参与进来可以啊,书架上那些书你不是都看过了吗,有什么想法?”

“我也不是想乱动你东西的。”

诸葛雯以为他在为了这件事而生气。

“什么乱动东西,结婚那天不是说了吗?

这整个府邸你随便走,东西你随便用,没有什么秘密。

再说了,这些书啊账单之类的东西,要是真是不能透露给你的秘密,我又怎会放在你能找到的地方。”

“那这院子里的人,怎么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诸葛雯气鼓鼓的说。

“啊?”

高昂一时间没想明白诸葛雯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今天上午,我在院子里闲逛,走到哪,他们的眼神就盯到哪,不是防贼是防什么?”

诸葛雯解释说。

“嗨,我当是因为什么事呢?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院里这些伙计,都是从草原来的粗人,不太懂中原的礼节,我花了半年的时间,也就教会了一个带在身边的魏晨。

他们盯着你看,第一,是因为你长得确实漂亮,第二,是因为草原人不相信中原人,认为中原人奸诈狡猾,第三,是因为你是陌生人,他们不相信陌生人。

至于你能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那就看你本事了,我的大小姐。”

“你不用激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去哪?”

“回马场啊!

我还能去哪?”

“你不应该回去?”

“为什么?”

“来,我问你,今天你是匆匆从马场赶回来的,有多少人知道你回来了?”

“马场那边知道的不超过五个,家里知道的可能多一点。”

“马场是不是只有在你不在的时候才会出事。”

诸葛雯指了指桌上的总录,继续说:“这上面记录的事故都是发生在你不在的时候。”

“对,目前出现事故的时候我确实都不在。”

“有没有可能,有人泄露了你的行踪,所以才会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制造事故。”

“不是有可能,是肯定,另外,马场那边知道我离开的只有西个人,离开的时候,我特别留意了,没有人监视跟踪,家里我是翻墙进来的,没有人看见我回来了。”

“家里让你回家的信我单独交给了魏管家,如果他没有告诉其他人,那家里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王翔负责送的这封信,他也有可能看信件的内容。”

“也就是说,如果今晚马场出了事,这六个人嫌疑最大。”

西目相对,两个人都会心一笑。

高昂心想:“这种奇怪的默契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和我的想法如此一致?”

诸葛雯心想:“小样,你在想什么我早晚都能弄明白,看我以后怎么拿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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